《仙剑奇侠传5》发售一周年玩家感文

【游民星空专稿 文/Ceativity】

仙剑奇侠传五已经发售一周年, 但是这款游戏依然没能得到它所应得的评价.

一. 那时的仙剑奇侠传四

2007 年仙剑奇侠传四发布的时候, 因为采用 Starforce 防拷系统, 游戏中凡是涉及到”切换” 的地方, 都会有严重卡顿. 那时百度贴吧和各大论坛已经烟浓雾重了: Starforce 防拷引起了不少水友的不满, 他们大骂仙剑四使用老旧的防盗版系统的同时, 也很莫名其妙地在横向和纵向进行扩展, 从仙剑四的剧情, 音乐, 游戏性, 角色方面大放厥词.

例如”仙剑的主角怎么总是渣, 前几作的是混混, 四代的是野人傻子”, “音乐没诚意, 盗用仙剑三的音乐, 其他的也不好听”, “一个盗墓的小贼莫名其妙地碰到一个傻子, 傻子莫名其妙地下山了, 什么狗屁情节”, “回归了彻底的回合制, 比起仙剑三的战斗感简直差远了”, “动画怎么这么少, 比仙剑三少了一半, 坑钱的半成品”…… 我记得那时有人发贴说 :“不是引擎问题, 别指望这伙人能做出什么好游戏来, 他们就是那个差劲的水平, 他们就是那种人, 给再好的引擎也白费”. 那时对仙剑奇侠传四作出肯定的玩家的观点是, 不错, 但是跟仙剑一不能比, 仙剑一是他们心中不可逾越的经典. 呵呵.

2007 年, 还是显卡性能渣得一坨的年代, 还是国外大作没有全面进入中国玩家视野的时代. 那时候, 呵呵, 我还是在论坛上跟喷子们对抗的那部分人之一, 我买了一份标准版, 一份菱纱豪华版, 和一份官方攻略本. 那时候, 仙剑奇侠传四还没能进入神作的行列. 喷子们善于从一点扩散出方圆五百公里和前后五百年, 这种全部喷个遍的功夫, 已经有年头了. 

二. 此时的仙剑奇侠传五

2011 年, 仙剑奇侠传五上市. 2011 年, 这是一个国产游戏正版率突飞猛进的一年, 是显卡性能已经飙升到极高程度的一年, 是国外画面大作已经鱼涌而入的一年. 仙剑奇侠传系列从来没有过如此高的关注度, 也从来没有过这么多从未玩过仙剑的新人和并未深究过老作品的玩家加入.

其结果我们都知道, 在各大论坛和百度贴吧上, 仙剑奇侠传五得到了空前差评, 其势如潮, 里面是数以十万计的水滴, 大家不约而同, 争先恐后. 声势之浩大, 抱团人数之众多, 用词之粗暴, 闻所未闻. 如果某人说这是正常的现象, 我恐不敢苟同.

三. 时隔一年, 我个人对仙剑奇侠传五各方面的评价

游民星空对仙剑奇侠传五的第一篇评论文章大意是, 止步不前, 仙剑奇侠传五依然采用老旧的游戏模式. 对于回合制跑迷宫的游戏模式, 我也有点想法, 但是一考虑到对操作不在行的女玩家群, 也是不再多想.

仙剑五画面进步很大这点可以得到广泛认同, 但是依然有一小撮喷画面的, 大概是盲目跟国外大作的画面做对比吧.

音乐方面, 喷的人不少, 指出音乐仍盗用了老作品, 我不否认, 但是这恐怕不是值得吐槽的槽点; 对于新音乐, 大部分贴子的意思是, 除了蜀山七宫的音乐还凑合外, 其他的全部一坨屎. 我这个人弹钢琴已 15 年, 对音乐一向有不错的敏感性, 玩完仙剑四之后首次尝试为仙剑四的音乐进行钢琴改编, 并在陆续两年内使用 overture 的手法渐渐完善, 我, 或者我和中国仙剑音乐网版主 Dry 共同改编的作品有, 神威千重(衔烛之龙), 浣花洗剑(当时 Dry 给它标的题目是情天恨海, 不过就算浣花洗剑也不是本曲曲名, 本曲是无名的, 就是读者在游戏中第一次打怪听到的音乐), 回梦游仙, 织梦行云两首(第一首写得实在不好听). 如果读者觉得我在音乐上还算有发言权, 那么我对仙剑五的音乐的评价是, 很好, 虽然小男生小女生们喜欢那种催情的旋律(用久石让的话说, 音乐就是在告诉听众, “来吧, 快哭吧”), 但是仙剑五音乐人考虑听众群体的同时没有落入俗套. 是的, 这是我个人的看法.

角色方面, 有不少人还没玩过游戏就直接对角色不满了, 说什么姜云凡和云天河太像, 唐雨柔像柳梦璃改的似的, 龙幽简直就是抄袭紫英, (小蛮……), 让我说什么好呢, 这三处对比中前后两个人真心很难找到共同点好不好 -_- …… 傻乎乎的云天河和机灵的姜云凡怎么会一样, 油嘴滑舌的龙幽怎么会与冰块脸紫英一样, 尤其是有个玩家后来详细分析了唐雨柔和柳梦璃的差别, 指出她们之间的差别恐怕万里之隔. “预失望”, 这是我对不少水友尚未玩游戏就作出消极心理准备这种行为的概括. 中国的一些水友习惯于玩游戏之前先去贴吧论坛问问”仙四仙五哪个好””仙五好不好玩”, 自然, 其结果是其人尚未接触游戏就拥有了称为”失望”的情绪, 把别人的观点直接作为自己的观点, 并在游戏中努力地验证(品头论足, 横竖挑刺).

再说大家津津乐道的剧情方面. 大家看似一致的观点(仙五剧情垃圾)中其实还分好几种.

一种是说仙五剧情俗套, 那么何为俗套, 他们把仙剑五的剧情各阶段梗概罗列一遍, 说道, 这不是俗套这是什么; 说实话, 对于”俗套”这种评论, 我百思不能理解, 我无法找出他们说说的”俗”究竟是”套”了哪些现成故事模式; 我这种用着 X58 + GTX670(过去是 HD5850) 整天打游戏看动漫下电影的人, 真心找不出仙剑五的剧情抄袭了什么游戏或者动漫电影. 韩剧的剧情已被聪明的网友给总结出一套公式来了, 怎么较少人说韩剧剧情俗套, 反倒不少人还是会被各种新出的韩日剧感动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难道有人希望代表民族文化的仙剑奇侠传系列走那种路线, 玩出那种男女之情来?

还有一种是说剧情前后不衔接, 有大坑和 bug 出现. 如果一个人是这样的, 仙剑五的对白滚动到头了, 就立马按个空格跳过, 也不思考一下, 想一想, 那么就难免得出这种结论. 对于不曾玩过仙剑一的玩家来说, 更是对角色和角色的对话产生不了任何激烈的反应了. 吐槽和挑错是无止境的, 对蜀山七圣的来历抱有疑问是正常的, 但是由七圣来历不明进而认为仙剑五到处存在剧情疏漏直至仙剑五剧情一无是处, 这不得不说是无理迁怒. 唐雨柔上山采药理由何在? 血玉维持下的雨柔自感生命无多, 离开蜀山为天下百姓看病开药, 上山采药纯属情理之中. 为什么不派个丫鬟来采, 大小姐怎么能亲自涉险? 其父唐风的意愿是希望女儿多多修养, 多活一天是一天, 怎会支持采药这种事? 唐雨柔是草谷高徒怎么打不过猴子? 那是魔魈, 是魔化物, 实力非同一般, 魔君之子天赋秉异活力无限的姜云凡都说怎么没完没了越来越多, 糟糕, 这样下去… 你让一个生命即将耗尽的无法使用御剑术的唐雨柔一个人怎么对付? 假如雨柔采药之行的前因后果极其发生的必然性你无法分析到这种地步, 那么所说的其他大坑和 bug 一样是无中生有. 那时候有不少人发帖吐槽剧情混乱的, 回帖反对者大多判定”LZ 没仔细玩”.

再有一种是说主人公感情突兀, 怎么云凡雨柔就互相喜欢呢? 在此引用某网友的文章: “我记得我在买游戏之前看到有人说姜云凡和唐雨柔的爱情有点突兀，最后唐雨柔牺牲的时候也只有＂那么几幕可以回忆，＂我当时没有玩，我以为真是剧情安排出了什么问题，可当我自己玩到那时，觉得这个完全是不负责任说法，舍命相救，林中吹笛，月下共赏，我不知道爱上一个到底需要什么理由，我相信没有人说的出为什么喜欢一个，喜欢就是喜欢，哪里需要那么复杂的剧情来安排，况且又不是没有，只是自己没有体会倒罢了，好好看剧情吧.” 我再说两句, 林中云凡听雨柔吹笛立即就能明白那是在吹凤鸣草, 什么叫”知音”, 这就是知音啊, 曲高和寡的唐雨柔遇到一个毫不费力明其笛中之意的人会有什么感受? 当初雨柔倒下云凡挺身顶在前面相救自己险些完蛋, 打败魔魈之时臂受魔毒, 好在他是魔君后代, 但唐雨柔不知道, 那么雨柔会有什么感受? 唐家招亲, 题目个个是雨柔所出, 刁钻异常, 但是每个题都是唐雨柔心底的发问, 姜云凡全部答对, 这对雨柔来说意味着什么, 显然是惊叹此男为何如此深知我心. 难道玩家因为看了后来的这段对话: 雨柔:”不过, 那么多刁钻的题目, 姜公子竟然全部答对了呢” 姜云凡作尴尬敷衍:”那个, 不提了”. 就以为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大错. 这些仅仅是游戏刚刚开始的情节, 如果某人感受不到这些, 那么此后他们二人多次亲密交往恐怕也看不出. 如此就得来一个感情突兀的结论, 我看这本身才是突兀.

我在此再次引用日本盛名配乐大师久石让的话: “看起来虽然理所当然, 但电影除了记录片之外, 其他全部是虚构的作品. 而在虚构的世界中, 往往会出现过多的说明. 例如, 银幕上出现一对男女, 任何人看了都知道他们是情侣关系, 但导演还是要两人相互凝视, 再加上一句’我喜欢你’的台词, 同时播放着甜美的旋律当作背景音乐. 近期的电视剧几乎都如此拍摄, 甚至还嫌这样表现不够, 需要在旁白或字幕中加上一句:’ 他们彼此爱着’. 烦不烦啊!” 如今的仙剑五可没有简化到完全不过度说明的程度, 但是依然招致而且是广泛招致交代不清的评价, 姚仙没喊冤, 我替他喊.

有不少人指责仙剑五故意生硬制造悲剧, 看来跟仙剑四那时一样, 这些人没能看到悲剧中的欢喜. 喜欢云纱在一起的, 菱纱虽然命不久矣, 但是结局让他们结婚了; 喜欢云璃在一起的, 虽然人妖殊途了百年, 百年后梦璃容颜不改归来, 云天河得到神龙之息依然年轻, 还不欢喜? 再来看仙剑五, 魔翳之意让小蛮牺牲而换来魔界解旱,龙幽会得此意千方阻拦又背负着拯救不了家乡的罪恶感, 结局是小蛮看到龙幽被围攻感情爆发神力觉醒, 虽然二人永隔但是龙幽知道小蛮还活着, 而小蛮知道龙幽的心愿得到达成, 不甚欢喜但十分感人. 雨柔云凡则是苦尽甘来结局, 详见我玩过DLC暮雨今夕后发的帖子: http://bbs.pal-club.com.cn/forum.php?mod=viewthread&tid=47832. 搞不好不少人看了我这贴子以为我是在意淫, 说千真万确的实话, 此贴内容全部由我观察细节, 玩遍隐藏剧情, 反复思考得出. 理解的自然赞同, 不愿理解的给多少钱也不会理解.

四. 谈谈仙剑奇侠传五发售后为什么招致如潮的恶评

水友群体中有相当比例的人是这种: 年纪尚轻的晚期 90 后, 个别 00 后, 百无聊赖的大学生, 以及生活在中下层的大龄青年. 年纪太小时, 说话不可能有分析综合; 每天 dota 或者看日剧美剧韩剧的, 恐怕满腔浮躁; 至于出着苦力并嫉妒着别人的权力和金钱的, 恐怕他们怒意的神经很容易被点燃. 早早和草草通关的家伙们做不到我上面分述的那些, 甚至一半不到, 便来到贴吧论坛扯开嗓子. 尚未玩到游戏的被阵势吓住, 潜意识中已经做好了失望之准备, 也已做好了鸡蛋里挑骨头的觉悟. 当然被直接吓到不买或者等盗版的也有. 如此一波一波影响下去, 对仙剑五的恶评持久不息.

喷仙五的人在发帖中说说使用的绝大多数都是简单粗暴的一棒子打死论, 要么说”仙五垃圾”, “简单明了不说二话”, 要么稍微扩展一下, “仙五垃圾, 剧情臭屁, 画面不行, 人设崩坏, 战斗老套”, 呵呵, 稍微细致了一点, 不过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在此功力上使用对比法的也随处都是, “仙五垃圾, 仙四神作”, “简单明了, 不说二话”.

谈到有趣的事情了, 仙四何时变成顶峰神作了呢? 当初仙四遭受的骂声为何烟消云散了呢? 我的答案是, 由于喷仙五的需要. 在我国近代, 发生过不少这种事: 一个革命团体起义成功了, 占领了某市某区域, 却不以起义领袖作为政权首长, 而是硬拉出”名望人士”当总督, 人家不肯怎么办, 那么用蛮力拖出来绑到总督椅上. 同样的国民, 同样的行为. 我无意说仙四不好, 我前面提到了, 我在仙四上投入大量银元, 花精力为其音乐改编成钢琴, 2007 年玩过三遍, 两年前又玩一遍. 但是仙四实当不起总督之责. 为了喷仙五, 仙四被硬拉来推上神坛, 大家几乎毫无例外地对其大加褒奖.

中国的水友是个懂团结的群体, 人人都知道大溜, 大势, 大热门为安全之避风港, 可以大声说话并且得到组织罩着, 好不快活, 好不愉悦. 我说过了, 好多水友喜欢被”预失望”, 那么也喜欢被”预满意”, 这对仙四无疑是个好事, 因为仙五正版率的大突破以及新玩家的大量涌入, 大量不知者获得了仙四的”预满意”, 真是美不胜收. 然而对于仙剑奇侠传四来说, 这种好事已经成为过犹不及. 仙五被垃圾甚至被赶出仙剑系列, 仙四被一下子捧成星月银河, 好不热闹, 好不刺激. 是的, 当云天河用望舒剑射向韩菱纱, 剑速超凡脱俗, 剑刃不偏不倚正入韩菱纱胸腔, 她居然没事, 望舒剑居然第一次出现了灵异, 我们知道那跌宕起伏令人揪心的情节要开始了, 我们开始感慨. 但是, 当姜云凡拿出欧阳倩的佩玉并毫不犹豫地说出他娘是欧阳倩时, 一个人难道不会因为姜云凡对欧阳倩的感情, 以及欧阳倩对姜世离的感情, 从而对姜云凡此后的命途产生浓厚的兴趣?

当年谁说的, 仙一是他们心中永恒的经典, 仙四是无法超越仙一的. 现在怎么清一色改口称仙四早超越仙一成为仙剑系列永远的巅峰之作了呢? 如此看来, 真的是作品的高下问题吗? 抑或是某些人那克服不了的心理一而再再而三地作祟?

五. 多少是真, 多少是众口铄金

水友们每开拓一槽点之后就可以继续围着这槽点进行方圆五百公里和前后五百年的联想扩展, 由此古剑奇谭以及烛龙团队成为最大”受益者”. 把古剑奇谭被捧为神作, 全然忘了他们当初是如何讥笑古剑奇谭为 bug 奇谭和伪仙剑的, 忘了他们那时是如何针对古剑奇谭的配置要求做吐槽的. 上软的解散让曾经咒骂上软团队的人们着实心理震颤了一把, 但他们随即放言”垃圾公司, 解散是必然”, 却对上软资金不足这个事实置若罔闻, 如今那把震颤余震不减, 烛龙团队变成中华大地上最有道德的游戏制作团队. “仙五啊, 你如何跟古剑比!” ------“简单粗暴, 不说二话.” 我一同学小时玩仙三及其外传, 使用2004 年那时候的 Intel 集成在主板上的集成显卡顶着个位帧数玩得不亦乐乎, 极尽细致, 每次打电话先向我通报景天多少级, 雪见多少级, 南宫煌多少级, 王蓬絮多少级, 再汇报装备情况. 这哥们在仙四发售的时候没有去玩, 我曾经因为他说”仙四是垃圾, 仙三才是好游戏”而跟他挥过拳头, 古剑奇谭发售日我集当初仙剑同僚于一块在淘宝上团购古剑奇谭, 正当我在跟乌蒙灵谷的各位风姓和凤姓的男男女女聊得劲劲的, 他 QQ 发来, 曰 :”失望, 那小男孩谁呀, 这么讨厌”, 我曰:”那显然就是幼年时期的百里屠苏啊”, 对方曰:”是么, 但我不想玩了”, 后来他中途放弃了, 直接去看剧透去了, 当他要剧透给我的时候, 我还不得不速手阻拦. 这哥们针对作品的组合可能是个例, 但是这哥们的思想恐怕不是个例吧. “真为北软捏一把汗呐””有钱给烛龙送去, 不要养肥了北软这种用垃圾作品吸金的公司”, 哈哈哈哈哈哈, “云天河, 你要知道, 不管是真正的用心还是良苦的设计, 终究抵不过空虚中生出的众口铄金!” 须知工长君看到大家如此过分的追捧也不会高兴, 因为人家是风浪里的过来人, 世事洞明, 清楚得很.

六. 我对的仙剑奇侠传二体验

当初我还小, 启动仙剑奇侠传二, 看着当初的酱油王小虎成为宝刀高手真是不可思议, 其包裹里的天咤什么时候能用上勾引着我的神经, 追逐仙霞派, 仙剑派, 带着李忆如追寻着李逍遥的足迹, 一个个熟人, 一幕幕熟景再现而今不同于昔, 享受着御灵和华丽招式及其音效的乐趣, 并最后因为苏媚的自我牺牲而落泪, 我不晓得这其实是个垃圾的游戏, 是个令人失望的游戏. 后来我知道, 仙剑奇侠传二乃是 2D 游戏的画面和特效的封顶之作. 依照之前所说的, 仙剑奇侠传二此作是作品本身有问题, 还是玩家的问题, 这依然是个问题.

七. 后话

我不是要封谁对仙五不满的嘴, 只是告诫您, 亲呐, 我不苛求您拥有做游戏的水平, 如果您觉得何处不满, 请你作出足够细致的针对, 并提出改进建议, 并掂量掂量您的改进建议拿到仙剑主创人员讨论办公桌上是不是一个在成本上和优秀程度上都可接受的建议. 否则, 就不要一窝蜂地”简洁明了, 不说二话”.

打是亲, 骂是爱吗? 因为爱仙剑所以喷吗? 别搞错了. 打骂这种暴力可以培养出保镖, 军人, 散打运动员, 但是从事科学技术与艺术工作的音乐家, 软件架构师, 编剧, 没有一个是靠打骂这种消极手段带来进步的. 无脑的大骂不但没有一点建设性可言, 而且挫伤了从事创造工作者的最重要心理, 那就是积极, 热情与自信. 长期的盗版已经在中国人心中形成心态, 软件上, 如果玩的不是破解的, 那就是亏了. 我花了钱, 却玩不到天下无双美轮美奂优秀绝顶的游戏, 我就要开骂, 我就真是白花钱给奸商了, 我真是亏惨了. 我说中了谁的心态没?

如今仙剑奇侠传四发布配音版, 原封不动的游戏加上配音, 原价出售. 这几天多亏多逛了逛论坛贴吧, 我懂的, 首先技术上不大可能直接在仙剑四上来个配音包解决问题, 此外代理商的更换也不能照顾老玩家. 这对于玩了仙四盗版者或者只玩过仙五者, 迫于强大的”预满意”舆论压力, 购买神作收藏真心皆大欢喜. 然而对于当初疯狂抢购仙剑四正版的老玩家呢, 大宇, 你如何交代, 我们这些正版玩家花过那些钱, 却享受不到其全部. 有些水友会指责我这种穷逼思维, 花个几十块是轻松愉快的事情又不会死, 然而我要告诉这些人, 钱不是多少的问题, 而是否用钱买到相应价值才是问题. 只有这些老玩家们, 才是真正懂得何为仙剑, 何为软星, 何为民族游戏的人. 自称资深仙迷却”简洁明了不说二话”的不在此范围内. 大宇, 我以一个老玩家的角度, 对你竖中指. 尽管如此, 我可能还忍不住要买仙剑四配音版.

有些人, 搞清楚大宇跟北软的关系再喷. 北软是台湾大宇在大陆的子公司, 台湾大宇发现了仙五上市后畸形的市场反应, 看出仙四配音版的市场于是设下战略, 北京软星只是负责开发的开发团队而已. 不要再拿什么无节操的话去数落北软无节操. 大宇拨款决定开发某代仙剑奇侠传, 至于游戏内容基本由开发团队决定. 北软忍辱负重还要努力工作, 你们于心何忍.

中国喷子的行动从不只限于仙剑, 近年近日, 只要是经典作品的续作, 不管好坏, 喷子们一律不放过, 其中包括圣斗士星矢Ω, 星际争霸2, 暗黑破坏神3, Windows 8, 刘翔前去伦敦跑个国际田联钻石联赛伦敦站小小热身一下决赛退赛这种明显的策略, 水友们看不懂, 从刘翔这一点开始方圆五百公里前后五百年都骂了个遍.

这难道是西方和平演变战略的成效吗?

数个小时写作此文, 表达一下对仙五发售一周年后仍未得到应得之肯定的遗憾, 表达对仙五恐怕未来乃至永远走不出此局的担忧, 表达一下对北京软星的慰问, 表达一下希望仙剑永远做下去的愿望.

本人发自我个人内心, 不求你信, 不怕你喷, 我要说的已经全部说完, 喷我, 我也不回复. 我也不要节操了, 此文在各大仙剑相关社区我都会发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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