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洲”早已可以玩到 这款游戏简直是《头号玩家》的原型

游戏陀螺
2018-04-12 11:17:47 浏览:0 0
导语

  游戏的真正意义从来不是消遣与逃避,而是陪伴与探索。

  10亿,这是《头号玩家》在国内上映10天的票房成绩。毫无疑问,这部由斯皮尔伯格执导、以各种流行文化为主题的作品已经成为了电影圈和游戏圈4月份头条版面的常客。《头号玩家》就像是一座桥梁,将上世纪的经典流行文化与未来的畅想连接起来,让我们在高速发展的时代中以自我审视的脚步往前走的同时,不忘回头去探寻创造的乐趣和娱乐精神的核心。

  电影的故事背景建立在数十年后,游戏设备突破了技术限制,让玩家可以真正获得身临其境的游戏体验。不计其数的游戏在名叫“绿洲”(Oasis)的虚拟世界里集合,玩家可以在这里随心所欲掌控一切。集结了各种元素的《头号玩家》就像一座宝矿,寻找那数百个彩蛋也成为了观众最大的观影乐趣之一。

  当主角戴上设备,引领观众将视角从现实切换进“绿洲”时,第一个出现的游戏就是《我的世界》,这也是电影带给观众的第一个彩蛋。把《我的世界》安排在这个位置,并不是一个巧合。风靡全球的《我的世界》,或许就是绿洲精神在当下最好的注脚。

モホテヌソユ
应有尽有的“绿洲”

モホテヌソユ
同样应有尽有的《我的世界》,甚至有玩家自制拍摄了《我的三体》

当游戏成为个体创造力的终极载体

  电影中,“绿洲”的理念就是赋予玩家极大的自由,让玩家可以达成想做的一切,可以成为任何想成为的人,无拘无束。“在这里唯一限制你的是你自己的想象力。”——这也正好契合了《我的世界》的核心理念。

  作为一款开放世界沙盒游戏,《我的世界》并没有给玩家设定具体要完成的目标,而是让玩家自己去创造规则,选择游戏方式。自从问世以来,《我的世界》以其无可比拟的自由度吸引了大批玩家,并且在个体想象力的碰撞下,催生出了各式各样的独特玩法、精巧模型和建筑奇观。

  正如游戏名字的意义,每一个玩家在《我的世界》中都能感受到“绿洲”的缔造者哈利迪所说的:“我不想设定规则,我是个梦想家,我建造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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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世界》中,有玩家组装起了高达

  如果说《我的世界》给玩家提供了一个开放的虚拟世界,那强大的第三方组件(Mod)就是每个玩家在里面纵横的必备工具。除开本身就具有的丰富模式和玩法外,这些Mod成为了游戏最强的自造血液,你可以主办比赛、拍摄电影、打造城堡、与朋友互动,来自全球不同地方的玩家自发地制作组件,在游戏中屡屡绽放出令人惊艳的火花。而《我的世界》中国版甚至投入了500万元奖金,举办了征集游戏玩法的创造大赛。

  相比其他艺术表现形式,《我的世界》提供了一个最简易上手的平台。而当游戏成为个体创造力的终极载体,你会发现,每个人是潜力无限的创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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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世界》中准时上映的“复仇者联盟”

始于游戏,不止游戏

  在2011年Mojang正式发布了《我的世界》后,这个由像素方块堆叠起的奇妙世界如烈火燎原般席卷了全世界玩家的屏幕,时至今日仍然在许多排行榜中称霸。同时在包括教育、工程等非游戏相关的领域,《我的世界》也发挥出了重要的作用,受到广泛认可,几乎没有一款游戏能够获得同样的成就。正如电影中的“绿洲”那样,不可否认它已经改变了人们的生活,甚至融入了人们的生活。

  特别是对于正在成长的小孩子来说,《我的世界》更是提供了一扇有无限可能性的窗口。2015年《我的世界》冠军赛,在超过千人的玩家中脱颖而出成为冠军的是一个五年级小学生Julien Wiltshire。而许多在生人面前害羞的小朋友一聊起《我的世界》就立刻打开话匣子,能滔滔不绝说上半天更是常态。对于他们来说,《我的世界》已经不仅仅是一款游戏,而是一个知识开放的平台,更是一种良性的社交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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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冠的小学生Julien Wiltshire

  在大多数游戏只追逐感官刺激的时候,《我的世界》却专注于提供探索未知的可能。一直以来其自由开放的游戏特性不仅深受玩家欢迎,也获得教学领域人士的认可。2016年,联合国人居署甚至组织了由青年组成的约40名社区成员,让他们使用《我的世界》来规划设计自己理想的公共空间格局。从编程到人工智能,从地理生物到物理化学,发展到今日,《我的世界》已经远不止是一个游戏,而成为了获得乐趣与创造学习的共生体。

“厌恶自己造物的造物者”

  有趣的是,除了游戏理念的相似,《我的世界》创始人Notch(马库斯·泊松)与“绿洲”缔造者哈利迪的经历也可以说是如出一辙。

  《头号玩家》中的哈利迪是个性格内向、不擅于社交的天才开发者,他坚定地认为游戏应当给玩家自由,实现一切所想之事。这给他带来了伟大的作品“绿洲”,但也在现实生活中留下了许多遗憾。他只能将遗憾当做彩蛋埋在“绿洲”里,等待懂得他内心的玩家来弥补。

モホテヌソユ
穿着《太空侵略者》T恤的内向天才哈利迪与他的游戏化身

  《我的世界》的创始人Notch从小就展现出了电子技术方面的天赋,出生于瑞典斯德哥尔摩的他从七岁开始接触程序设计,8岁就做出了人生第一款文字冒险游戏。这个在公众面前会腼腆的天才游戏人把崇尚自由的精神带到了自己设计的游戏世界里,追求开放的《我的世界》给了所有玩家表达自我的舞台,无论多稀奇古怪的想法都可以堆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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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ch和他的游戏化身,现实中的Notch更喜欢戴一顶帽子

  或许是所有创造者的共同爱好,Notch也在《我的世界》中放置过大量的彩蛋,其中一个就是如果用“Notch”这个名字在游戏中被打死就会掉落一颗红苹果,不过如今这个彩蛋已经没有了。

  《我的世界》在面世后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但或许是有些高处不胜寒,Notch觉得这个游戏对他的生活产生了太大的影响。他自嘲道:“我不是创业家,也不是CEO,我只是一个无聊的电脑编程员。”在2014年,Notch将自己的公司Mojang以25亿美元卖给了微软,并且离开了Mojang。据《福布斯》估算,他的私人财产将近10亿英镑(约合人民币98.4亿元)。

  看上去,他已经过上了普通人梦寐以求的生活,但他却表示:“得到所有东西很容易让人失去了继续努力的理由,人际关系也变得难以维持。”这在某种程度上,Notch也跟《头号玩家》里的哈利迪一样,都成为了厌恶自己造物的造物者。

  我们很难猜测获得巨大财富后的Notch是否真的寻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毕竟《我的世界》是陪伴Notch多年的朋友。或许就像《头号玩家》里主角帕西法尔面对的最后一个考验一样:股份的价值可以被评估考量,但根植于内心深处的情感无法标价售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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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ch和哈利迪拥有着相似的遗憾,但玩家,不必重蹈覆辙

  电影中哈利迪的一个疑问让人印象深刻:“为什么我们不能试着倒退一次?”把生活中的遗憾放进游戏里,可以按下快退键,但现实中却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了。

  并非所有的游戏精神都能抵抗住来自现实的重重考验,但它依旧能给无数的玩家带来冒险与启发。虽然Notch离开了自己的游戏,但他创造的《我的世界》仍然陪伴着数以亿计的人,为追求自由的玩家开放着。试试看,放下得失心去体验,每个人都是头号玩家。

  身为玩家的我们在多元文化间游刃有余地穿梭,在当下更要记得时常回头凝视游戏的真正意义。我们需要重拾对这件艺术品的敬畏,去感知、去体验、去冒险,去创造出独一无二的“我的世界”。不要忘记那句话:“It's not about winning, it's about playing.”(游戏不在乎输赢,享受过程才是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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