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木机
直到现在瑞兹拉克的脑海中仍然还萦绕着那尖叫声。他原来的工作是马不停蹄地转动扳手,扭紧螺丝,搭建模型,切割模具,锻造机器。睡眠离他而去;他终日都在制造机器的工作中度过。就这样,他把自己关在了他叔叔的工坊里。一晃数月过去,工作即将完成,他马上就能得到解放。一天,他抬了抬直掉的眼皮,站起来揉了揉背,看着窗外预兆湾那徐徐的波浪,上面竟飘来了满满的花朵,花朵开始爆裂,变成了花粉云团,直奔肺部而去,碰到的人纷纷倒地。他被呛地一激灵,睡意顿时一扫而空。之后几个小时工坊里尽是抑扬顿挫的磨刀声,他将一套巨大的刀刃磨得锃亮。他的脑海里满是邻居因窒息而死青筋暴起的惨状,被花树包围的房屋。但预兆湾的花潮相比潮水过后城墙外的哀鸿遍野就不值一提了。不过他眼里这套锯齿机器强大而富有安全感,他抱着这一丝希望,这样逐渐模糊的意识里才没有被恐惧全部占据。城市里遍地可见花枝和鲜血。在城市毁灭时,瑞兹拉克逃离了那些能够行走战斗还会杀人的花树。花树毁坏了城门,涌入城市。预兆湾最后召集的守卫也被他们肆意碾压践踏,寥寥无几的难民后面花树还在紧紧地追赶。虽然瑞兹拉克的头脑还是一片混沌,但是他静悄悄地从机器手臂里拽出一根巨大的链条,双手颤抖着检查了每个节点,用战栗的手指按了按链条末端的钢爪。这套锯齿机器已经就绪待命。
他颤颤巍巍地用双手将这浑身带着刀刃的机器启动。恐惧,无论是萦绕已久的恐惧还是他接下来要面对的恐惧都在驱使着他,他还怀有让自己头脑冷静的希望。随着机器的震动开始运转,他知道他必须面对这恐惧,他也知道这恐惧他一点也不想要。
美杜莎
无上的力量即为绝伦的美貌。美杜莎的心中一直靠着这样的想法得以慰藉——她在蛇法女妖三姐妹中年纪最小,也是海洋女神的女儿中最为可人的尤物——因为只有她跟姐妹们不一样,她是凡人。这反而救了她的命,那一天,一群蒙面之人侵入了蛇法女妖居住的领域,将她两个不朽之身的姐姐从家里拖走,对她们的美貌还是泪水都无动于衷。其中一个入侵者也抓住了美杜莎,但是厌恶地看了一眼后就推向了一旁:“这女的散发着凡胎的臭味。我们可不要。”美杜莎受尽了凌辱,满腔愤懑地逃向了母亲所在的神庙,在女神面前哭诉自己的遭遇。“您拒绝赐予我永生—因此我乞求您,赐予我力量!有了力量我就可以去拯救姐姐们,为受到的不公复仇!”经过长时间的考虑,女神接受了她女儿的请求,美杜莎无与伦比的娇美相貌变成了象征着可怕力量的脸孔。但是她一刻也没有对自己的抉择后悔。她明白,睥睨万物才是值得拥有的美貌——这才是能够改变世界的力量。
巨魔战将
激怒巨魔是非常轻松的一件事情。巨魔这个种族的特点是容易动怒,喜爱争斗,靠着争吵和打架度日,不会错过任何话茬扯着嗓门与人争辩。男性巨魔在女族长的统治下在地下洞穴长到成年,终日饭来张口,游手好闲。通常在成年后他们还会待上数年,女族长继续负责他们的吃喝拉撒。当年轻的巨魔最终离开地下的洞穴时,他们会找到同类三两成群,组成团伙四处游荡,高声抱怨各种琐事。
既然巨魔生性爱吵架,可以想象下一只巨魔因为太难相处被族人赶走是件多么稀罕的事。比如巨魔战将的经历,来自霍文林地深处的巨魔商人。他是如此的轻信别人,言语又十分刻薄粗暴,即使是其他巨魔也发现难以与他相处。特别是有一次他用嘲讽的语气声称刚才突袭抓住的狮子他也该分到一份时,他的同伴们爆发了。他们把矛头都指向他,用棍棒痛扁了一顿,还把他赶出了露营聚集地。他因为这次驱逐暴跳如雷,第二天回去的时候已经全副武装,一个接一个地把同伴杀光。接着他立下血誓:此后成为一支战斗力量为自己卖命。现在他以巨魔战将的称号在世界上游荡,言语尖酸,动作凶猛,作为一支单兵军队高高在上的高级指挥官。
巨牙海民
那是场值得铭记的干架。当时号称“冰盾之惧”的巨牙海民尤弥尔,也叫钴蓝冰原的雪球大汉,他是唯一光明正大地打败刚背格斗家的战士,现在他在狼穴酒馆屹立不倒。原本是一场关于谁力气最大的酒吧小赌,结果那四名修士,一名铁匠还有六名来自霜寒军旅的一流士兵都被巨牙海民打得落花流水,酒馆里的桌椅瓶罐几乎都没有幸免。而他自鸣得意,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倒地的输家刚头脑有点清醒,他们又开始叫嚣着再来赌一把。巨牙海民心想着何乐而不为,但是其他人回想刚才他赢的那场,实在想不出还能打什么赌。这时酒馆老板已经被店里毁坏的物品吓得面无人色,极力想避免让他们再打一架,他有了个主意。尤弥尔尽管身怀绝技,但是他从未在真正的战斗中大显身手,没有在你死我活的战争混沌中证明自己。老板跟战士打了个赌:尽力寻找规模最大的战斗,不论所在阵营,获胜凯旋。赌注是?下一轮的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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