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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开战后得古之名剑错金云纹铜剑。
雁门之敌被灭后,朔方突然传来烽火,匈奴再袭鸡鹿塞,公孙贺将军死守孤城数日,士卒死伤惨重,城头几经争夺,今危机矣!我问道,有多少来犯之敌,鸡鹿塞如今情况如何。传讯官只道,卑职来时城中已无粮草药材,死伤者不计其数,公孙将军已命其部破釜烧薪,欲与匈奴死战矣,匈奴人数不知,只知道敌营之中竖有一个高杆大旗,周围稍矮将旗约三四部矣。
我暗思,匈奴前时大军为我所破,此时绝不可能有太多兵力攻城,但闻其言似有匈奴单于亲军至矣,若是如此,那此番来犯之敌不下400人矣,如今我大军中还余6部,兵力尚有千余,分兵而往救援应能抵挡,便召集众将道,今匈奴人复犯,其单于似乎亲征,其敌绝不下400之数,公孙贺将军危矣,我欲遣援军而往,不知哪位将军愿往援之。
只见李广道,公孙贺在辽东与老夫破有交情,老夫愿援之。
我道善,不知老将军所部军力几何。
李广道,能战之士尚有百余。
我皱眉道,老将军麾下劲卒虽善战,然兵力悬殊太了了,李某怎能致老将军于险地,不妥不妥。
李广欲再言,确听闻帐外有人道,大将军何不遣朕前往援之?
我一惊,陛下竟至矣,赶紧邀其入账道,孟子云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何况陛下乃一国之君,岂能亲赴险地?
今上却道,非也,朕乃帝王,而非君子,况且听闻敌酋单于亦在,怎么,蛮夷之君尚能征战而朕就不能了?
我无奈道,既然陛下如此说了,末将便允罢,只不过陛下所率亲军不过两百有余,李广将军部队亦只百余,如今敌情不明,往陛下谨慎之。
今上道,善,朕自有分寸。
不多时今上同李广将军脱离大军,连夜驰援鸡鹿塞。我则继续率领余下将军进军居庸关。
大军不日抵达居庸关,再无匈奴援军来犯,因此轻而易举取下居庸关。
大军不日抵达居庸关,再无匈奴援军来犯,因此轻而易举取下居庸关。
又闻哨骑来报,真定附近似有东胡游骑出没,我心中始终忧虑鸡鹿塞战事,只想尽快收复辽东,便下令郝贤将军率军前往探查,苏建将军驻守居庸关,大军则进军又被东胡夺去的辽东关。
不日后抵达辽东关,关中并无守将,大军即刻攻城。
猛攻数时辰后辽东关收复。
自此汉北地尽复汉土,尽逐胡虏于长城之外矣。
我令李朔暂时巡逻襄平,令公孙敖将军驻守辽东关,北伐大军只余张骞将军于我两部两百余人,此时忽然红翎急讯传来!鸡鹿塞失守!守军将士尽覆,公孙贺将军为敌所俘!我惊道,匈奴大军到底多少人,我军援军没有赶至吗!
还未等得令官回话,又一红翎急报传来,匈奴单于伊稚斜于鸡鹿塞上假扮汉军伏击今上同李广将军所部,汉军三百余人尽皆败亡,李老将军披甲浴血,身中数十箭护的陛下单骑脱逃!
我如若雷击,瘫坐地上,只不住低声道,是我害的公孙将军被俘敌手,害的李广将军身受重伤,陛下险陷绝境!如果我当初不去居庸关,而先解鸡鹿之危就不会这样了,如果当初再多派些援军前往就好了,都是因为我急功近利才会如此,罢,我还有何言再作这当朝大将军!遂取出虎符交付随军天使,让其送回长安。
众军士皆齐道,大将军不可自哀啊,如今战事急变,朝中诸将还望大将军主持战事啊!
我恍若无闻道,大将军,大将军?有如此丧失辱国的大将军?害的当今圣上险落敌手?我突然面色潮红高呼道,陛下,罪将无言再面陛下矣!随后吐血倒地,昏迷不醒。
数日后我在军中醒来,唤过副将李忠,神情落寞道,如今局势如何?
李忠道,自将军昏迷辞职后,朔方再传烽火,霍去病将军力守数日,重创敌军,张骞将军闻之率领其部前往驰援,朔方之围暂解,如今朔方之敌汉匈部队交织,战事焦灼中。
我叹息道,陛下何如了,李忠道,陛下如今在长安修整,李广将军亦回江州整顿。
李忠又道,将军,其实此事将军并无罪过矣,陛下亦言之将军你……
我道,罢了李忠,此事休提,我部如今兵力如何。
李忠见我打断,叹息一声道,我军如今尚余士卒八十余人,皆百战精锐劲卒。
我道,鸡鹿既失于我手,亦当由我再复之,下令全军,奔袭鸡鹿塞!
李忠惊道,匈奴如今侵略河套,我军孤军怎能破城?
我道,匈奴新得大战,城中守军必然空虚,其部亦想不到我等会孤军再度攻城,这便是打破如今局势之点。
李忠诺然,数日后我军急行军至鸡鹿塞下,城中果然守军空虚,我军趁势攻城,再复鸡鹿塞。
不多时,朔方匈奴各部听闻鸡鹿塞失守,纷纷放弃与汉军对峙,驰援鸡鹿塞,然我军早已整军待戈,强弓劲弩立于城头,匈奴大军猛攻不下,被我军荆楚劲卒在城下射杀四百余人后撤退。
战后拾得楼兰飞沙鞮。
击退敌军不久后我军还未修整完毕,匈奴大军又复来,此番来敌不计其数,而我军已是强弩之末,心虽不甘,亦只得撤出鸡鹿塞,暂回可乐城修整。
回首间,自元朔四年从军,辗转征伐已近三载。身经百战,也算得上是常胜将军了吧,我暗自苦笑,虽败绩鲜闻,然一败便是大败。
补图,楼兰飞沙鞮。
北伐战事结束后我军回到可乐修正,朝中诸将在此次北伐中也大多兵力大伤,一时北境除零星乱军外竟再无一兵一卒,北风卷草,寒风呼啸,片刻的安静非但不能让未央宫的烛火显的安宁,反而火光跳动,昏暗不明越发让人不安。
滇国趁汉匈大战北地之时,拿下夜郎旧城戕柯,邛都,我因前天使被其国所害对滇人痛恨之极,因此在可乐修正期间,我不断派遣哨骑打探其国消息,只要时机妥当,便自可乐出兵顷刻可下戕柯,九月初,在可乐修正整整一月后我终于等来了机会,滇王大宴其国诸将,齐聚滇城,何处城池皆无守军,时不待我,于是即刻清点荆楚兵卒近200余人,领取属兵百人,朝自可乐发兵,顷刻间便至戕柯,收复失土。
戕柯城中守军空虚且无守将,片刻而下。
戕柯收复后我趁消息尚未传开,又轻军急进靡莫,此城非夜郎故城,乃滇国之土,因此守军充沛,而攻城之地极为狭小,阵列难以排开,大军只能蚁附而上,滇人弓弩齐下我军伤亡惨重而终破之。
全歼守敌。
救得城中被俘汉军将士数十人。
在我军一日连得两城后滇国王才得消息,便率尚在城中聚会之将士奔赴靡莫,来势汹汹,我军拒守靡莫以战敌军。
滇国大军急攻靡莫数时辰,伤亡惨重,不得不退兵修整,而我军占据城池之利虽有伤亡然未伤根本。
于是我趁滇国大军兵力大损撤军修整之极,倾全城之兵出城攻之。
滇国大军虽稍有慌乱,然滇王见我军兵力不多,稍稍安定后便率大军直扑而来,我军以势后撤,立于山崖只上结阵以待敌军。
滇人前军片刻而至,我军立于山崖,弓弩齐发,其军还未至山崖尽皆中箭而亡,不久后尽灭其军。其后军见势不敌,纷纷远逃,我军山崖之上不便追击便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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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夏目贵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