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罗尔抬起头:“这也证明了我的感觉——不需要重火力招呼。一个大门,多次打击,子弹横飞——卡法洛夫能毫发无损出来的可能性不大。我们真的不需要这么些人。”
他俩都被这同一件事情惊到了。迪马沉默了一会儿,若有所思。
柯罗尔整理了一下文件:“那你需要多少人?”
“需要三个人带领行动小组。”
柯罗尔耸了耸肩膀:“你一直都是这样。”
迪马举起一只手指:“不,等等:计划有变。‘攻击小队需要有三个人跟着我俩。’”
柯罗尔两眼放光:“走陆路?”
迪马站起身,来回踱步,自言自语:“一架重装米式直升机把我们放在一个临近的山谷里。直升机上搭载两辆轿车。我们先侦察,确认我们所需要的东西,然后切断电源,通知行动小组。如果我们改变一下计划的话,选择更多。”
“改变什么计划?”
迪马看着柯罗尔。他在内心也不知道将把老友引向何种境地。“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作好准备——以防万一。”
他朝文件点了点头,柯罗尔抓起桌子上的电话:“好吧,我们作好准备了。棱科夫第一个。”
第一个人进来了。两米多高,沙黄色的头发,北欧人的五官。他还没走到桌子旁边,迪马就摇了摇头。“我们需要进入伊朗,而不是芬兰。”
棱科夫乖乖地用脚跟一转身,离开了。
柯罗尔皱了皱眉头:“他有可能是个很好的战士。”
“他长得可以去给纳粹党卫军的征兵海报做模特。可是我们的人需要混进去。”
“说得对。下一个是哈桑·兹拉克。”
“这个库尔德名字不错。”
“来自拉钦区的什叶派。”
兹拉克进来,在桌子面前立正站好,眼睛看着墙。他个子不高,不超过一米六五。与实际年龄比,他的脸长得着急了一点,腿有点罗圈,这暴露了他的农民出身。
迪马用波斯语对他说话:“我给你一百里亚尔,你开车把我们从大不里士送到德黑兰。”
兹拉克眨了眨眼,回答道:“我先操你妈的。四千,还要你的女儿陪我过夜。”
柯罗尔强忍住笑,但迪马狠狠瞪了回去,然后又用塔吉克语说:“一个波斯人去非洲度假,他准备游泳的时候树上跳下来一只大猩猩,爆了他的菊花。然后他昏迷了三个月;等他回家,记者们在机场等他。一名记者问他是不是很疼。他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