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惊叹于她的表演魅力,人们根本无法读懂作为艺术家的她。从懂事起,她就开始选择自己的人生。而这种选择常常被归结为“反叛“和“求新。”
当初她离开家前往剑桥念书是认为“盛产公爵夫人的家族太无聊”,而一直待在话剧社又太过拘谨,这个培育了无数影帝影后的社团,是Tilda心中“没有挑战”的工作。
带着这个想法出走的Tilda,慢慢成为一个先锋战士。为了讽刺现代艺术家的刻板和死气沉沉,她做了数不清的行为艺术表演,无声的反抗世界。
比如把自己变成艺术品。
在伦敦的一个画廊里,她让自己成为会动的艺术:在玻璃箱里躺了整整一周,让自己成为可以观赏的作品,所有人都可以看她睡觉,取名《The Maybe》。
因为这个作品也许会出现在罗马,也许明天又去了纽约,不定期来,不定期走,maybe。
随时随地出现,连工作人员都措手不及。
在所有T台都是模特排列展示服装的时候,Tilda希望真正“向时装致敬”为此,她在巴黎举办了一个特别的时装展,没有模特,只有她一个人拿着衣服,展示它们的灵魂。
还手拿布料,邀请高级裁缝在她身上展示了布料到时装的全过程。所有人都可以去观赏,近距离看这位独一无二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