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日
回忆起昨天晚上的格斗,我仍然能感受到肾上腺素在血管中狂奔的颤抖。我袭击了那帮暴徒的一个秘密仓库,悄无声息地杀掉了所有的看守。到最后一个看守的脑袋被撬棍砸扁,他们连警报都没有来得及发出。我坐下喘息了一阵,尽量收集了食物、药品和武器弹药回到避难所。两个女孩儿尖叫着扑进我的怀里,纵声大哭。不是因为悲伤,是因为我们终于挺过来了。
昨晚那帮暴徒冲进避难所时,卡蒂娅早就带着兹拉塔转移走了。暴徒们一无所获,只抢走几块不值钱的柴火。想着现在暴徒们在老巢里万般懊恼的表情,我不禁放声大笑。
我带回了很多食物,兹拉塔蹦蹦跳跳地去厨房准备做饭。趁她不在,我一把拉过卡蒂娅,狠狠地吻上她的嘴唇。卡蒂娅用力地试图推开我,但试了几次只能无奈地选择顺从。她的双唇是如此的甜蜜,就像是胜利的滋味。
我睡到中午起床,一整个下午都是在三人的闲聊中度过的。好久没有这么闲适的时光了。虽然只有几个小时,我们就又要投入到名为生存的战争之中,但这样的时间,哪怕有一分钟也是好的。
大部分时候,都是兹拉塔那脆生生的声音,我和卡蒂娅静静地倾听着。兹拉塔读中学时就是校内的小明星,每次舞会都是聚光灯的焦点,追求她的男生可以编一个加强排。但她谈得最多的是她那个叫塔戴的弟弟。塔戴总有办法逗笑自己的姐姐,姐弟两的感情好得让人嫉妒。尤其现在,他们已经只有彼此了。
说到这里,兹拉塔的眼神黯淡下去。她的双亲都已经在战争中去世,塔戴也不知所终。找到弟弟是兹拉塔最为迫切的心愿。
傍晚,兹拉塔自告奋勇出门找东西。我昨晚已经勘测了一条安全路线,谁去问题都不大。但我原以为卡蒂娅会去,她总是特别照顾兹拉塔,尤其现在她的伤情已经基本稳定,不怎么碍事了。
夜幕降临,我坐在卡蒂娅的床头,享受美乳的触感。这是我第一次带着安逸的心情享受卡蒂娅的身体。卡蒂娅硕大的乳球一手不能掌握,乳尖硬如宝石,轻轻刺激,便发出甜美的喘息。在迷离的呻吟声中,卡蒂娅轻轻说,自己随我整么摆弄都行,但请我不要对兹拉塔出手。我有些不悦,说兹拉塔也已是成年人了,她的事自己能够解决,卡蒂娅你又不是她妈。卡蒂娅挣脱我的手,正色说,希望我有点良知。我有些生气,隐隐意识到卡蒂娅委身于我不过是害怕我把她们抛弃在这个乱世里。我随口应付了她几句,便提枪出门,在事先勘察好的暗哨隐藏起来。
第十一日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木板的缝隙间渗进避难所时,我意识到昨晚一夜平安无事。看来打掉暴徒们的仓库真正震慑到了这帮亡命之徒。兹拉塔哼着歌儿,蹦蹦跳跳地回来了,包包里装满了我们急需的药品和材料。她还背着一把破吉他。兹拉塔央求我有空要帮她把吉他修好。我答应说只要材料有富余就帮他修。兹拉塔像个小孩子一样欢呼起来。
卡蒂娅在听收音机。电台说,“市民正当防卫巡逻队”(这是什么狗屁名字?)已经控制了犯罪,街头治安状况正在好转。卡蒂娅很高兴,我却不以为然。这类组织翻译过来就是某个街区拳头最大的帮会,随时可以变身为下一波劫匪。街头的平静不过是暂时的停战罢了。卡蒂娅跟我争辩了几句,说我心理太过阴暗。我凑到她耳边,悄悄说难道是昨晚没满足你心情不好?卡蒂娅生气地想扇我一个耳光,被我轻易地捉住了手。温柔地享受完卡蒂娅的双唇与体香,我提醒卡蒂娅别忘了昨晚的共识,便悠然地前往工作间做一个火炉。天气预报说最近将急剧降温,没有火炉可熬不下来。
行商来了。他似乎是每4天来一次。我把从暴徒们那里缴获的防弹衣和头盔都扔给卡蒂娅,让她别用药换东西了,用这些防具换吧。卡蒂娅很诧异地说难道我不用么?我说你的伤和兹拉塔的感冒都没有完全康复,最近天气要降温,万一病情恶化,还需要药品来救急。防弹衣和头盔虽然重要,但我只要行动谨慎一点,不会那么容易受伤的。卡蒂娅感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拿着防弹衣和头盔去了。
虽然电台说治安已经恢复,但我暂时还不敢解除警戒,今晚仍然持枪看守着避难所。兹拉塔又被卡蒂娅支出去捡东西了,看来卡蒂娅还是不放心我。卡蒂娅同意用BJ和Milk排解我的欲望。两者她都非常擅长。但我知道我心中的黑色欲望正在不断成长,尤其是想到她只把我看做“我们这边的暴徒”,这种欲望更是在灵魂深处疯狂地滋长着。
第十二天
当兹拉塔银铃般的声音伴随着清晨的阳光洒入避难所时。我正死死抱住卡蒂娅美丽的头颅,将牛奶直接灌进她的喉咙。卡蒂娅跪在脚下,双手无力地挣扎着。当我终于满足地放开双手时,她像散架一般瘫倒在地上,剧烈地咳嗽。我抱起她,平放在床上,用床单胡乱擦了擦那张涕泪横流的俏脸,下楼去迎接兹拉塔。我听见卡蒂娅在背后骂我是魔鬼。
气温越来越低,需要做的事情很多。我们认真改进火炉,让它处于最佳工作状态;把木材劈开,做成燃料。兹拉塔用一些边角料做了一个草药研磨器,把烟叶加工成香烟,这博得了我的欢心。当久违的尼古丁味道再一次充满我的肺叶时,我兴奋得抱起兹拉塔不断地转圈。兹拉塔笑着,尖叫着。避难所里充满着欢乐的气氛。
门口传来敲门声。是上次那个猥琐的矮子,暴徒的喽啰。他畏畏缩缩地向我们致歉,说了一大堆不打不相识的屁话。他说,这两天情况起了很大的变化。暴徒团伙之间爆发了猛烈的火并。他们这货人的头子——就是那个企图用一箱罐头买卡蒂娅贞操的人——在火并中被打死了,剩下的人则四分五裂。这大概就是昨天电台里所说“市民正当防卫巡逻队”的真相。矮子和几个小喽啰一起混日子,过得朝不保夕。今天早上,他们发现了区域里有一家富户囤积了很多的物资。但显然,富户不愿意和他们分享。他们想偷一点,又怕挨枪子儿,于是想拉我入伙,答应事成之后我拿大头。正说着,卡蒂娅发现了我们。她愤怒地抽了矮子一耳光,问我为什么不回绝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这肯定又和上次一样是圈套。矮子慌忙摆手说上次都是死掉的头子的计策,他们几个废物点心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打我的主意。我把卡蒂娅拉到一边,说我觉得这次这矮子应该没说谎。暴徒头子被打死这件事情确有其事,这几天街上渐趋平静也是事实,实在有什么危险,我提高警惕应该能够解决。再说马上要下雪了,我们也需要提前储备一些越冬的物资。
卡蒂娅仍然不放心我去。我说你这么担心我么?卡蒂娅用粉拳狠狠砸了我一下说我死了她们两个女人怎么办?我说我不是魔鬼么?死了正好。卡蒂娅又砸了我一下,赌气不理我了。我说我是祸害活千年,至少陪你们活到战争结束。说完,我拿起一支霰弹枪,招呼着矮子离开了避难所。出门走了很久,我发觉卡蒂娅仍然站在门口。
第十三天
昨晚还算顺利。恩我是说还算。矮子的同伙确实有黑吃黑的打算,在我卸掉他一条胳膊以前。装上他的胳膊以后,我们决定通力合作,悄无声息地偷到了物资。我拿了最大的那包食物,还有罐咖啡——才不是给卡蒂娅拿的呢。矮子千恩万谢地走了。
回避难所的路上,我碰到了卡蒂娅。她晚上去了趟教堂,找神父换了点草药用来制作药品,还收集了一包材料。她说即使离开我,她也要坚强地活下去,带着兹拉塔。但当我递给她那罐咖啡时,她严峻的脸色松弛下来,说还算我有良心。我们肩并肩返回避难所,发现兹拉塔抱着枪坐在门背后,却已经睡着了。我把兹拉塔抱上床,让卡蒂娅也睡一会儿,自己去工作间把剩下的工作做完。
我抽了支烟,先把防盗门做好。这么多天来一直想做防盗门,但材料总是被其他更急迫的项目占用。这两天通过不断收集营聚,材料总算齐了,赶紧把防盗门做好。外面冷雨如注,气温已近冰点,但屋里的暖炉却烧得暖烘烘的。这让我十分满意,心情也好了不少,几乎忘记了昨晚一宿没睡。修完防盗门,我又修理好那把吉他,轻轻放在兹拉塔的床头。接着,我做好了饭,还给卡蒂娅煮了一杯咖啡,放在暖炉上热着。做完这些,我终于感觉到疲惫袭来。手中的烟尚未燃完,我便靠在椅子上眯过去。
我在悠扬的吉他声中醒来,那是兹拉塔在弹琴。弹得真好。这让我心情放松。看见我醒了,兹拉塔蹦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脖子说谢谢。卡蒂娅在做烟。她说才不是给我做的呢,是准备明天卖给行商的。当我试图从做好的烟卷中拿一支出来时,卡蒂娅轻轻抽了我一下,没用力。我讪笑着点燃烟卷,烟味柔和,烟丝紧密而均匀,卡蒂娅手工真好。
有了防盗门,每天晚上不用一宿不睡地值夜了。但防盗门不会开枪,防守避难所的人手还是要留够。卡蒂娅说我很长时间没睡觉了,今晚必须上床睡觉。兹拉塔出去收集物资,沿着卡蒂娅昨晚勘探好了的路线。至于卡蒂娅,当然是继续排解我的欲望。
送兹拉塔出门,卡蒂娅问晚上要BJ还是Milk。这几天我每天都在她身上疯狂地发泄,虽然并没有彻底占有她。但今天我心情不错。我让她爬上床,靠在我的怀里,给我说她的故事。她说她曾经很喜欢普格伦,喜欢连片的红房顶,喜欢绿树成荫的街道,喜欢街角的咖啡店……城市里到处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旅游者,到处是动听的音乐,人人都那么随和,爱笑……这一切如同有一光年那么远,她目睹了那么多的暴行,民兵的,军队的,日子还能回到以前吗?
我突然发现这个主意很蠢,因为那些我希望努力遗忘的事情再一次浮现在心头,愤怒再一次充满了我的内心。我命令卡蒂娅闭嘴,立刻给我Milk。卡蒂娅有些错愕的看了我一眼,无奈地脱下衣服,将那对完美的吊钟形美乳埋进我的胯下。
连续发泄了两发之后,我终于沉沉睡去。这是进入避难所以来我第一次在晚上睡觉。希望不要做梦。战争不需要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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