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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战争 罗曼邪恶流通关流程攻略

2014-12-08 16:00:25 来源:3DM论坛 作者:cgun 编辑:Shy夏夏 我要投稿

第十四天

  我不该在夜里睡觉。如果不是防盗门警报声吵醒了我,我不知道还要在梦魇中徘徊多久。全是那些以前的事情,全是那些破灭的理想,全是里昂那粉碎的身体……我发狂般地叫喊。卡蒂娅后来说,那几乎不是人类的声音,连上门的窃贼都被吓跑了。当我清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卡蒂娅怀里。

  我的战场综合症并没有让我们担心多久。因为我们很快就有真正的麻烦了——兹拉塔没回来。今年的第一场雪正纷纷落下,把大地染上一层雪白。这让我更加担心兹拉塔。她的低烧一直时断时续,在这么冷的天气下如果病情加重将不堪设想。我提着枪打算冲出去找她。卡蒂娅死死抱住我。我知道她是对的。白天到处活动着狙击手——双方的。对于他们中的很多人而言,提着枪,那是敌人,不提枪,那是训练有素的敌人。我见过很多同伴抱持着这样的原则开火,死者无以计数。

  兹拉塔是被行商送回来的。今天正好是他上门的日子。行商发现兹拉塔困在一片开阔地瑟瑟发抖,子弹不断在她身边扬起烟尘——来自附近一栋烂尾楼上的狙击手。行商扔出一枚宝贵的烟雾弹,兹拉塔才勉强从狙击手的枪口下逃了出来。我把前几天从暴徒们手中缴获的AK-47送给行商,作为他义举的报答。行商很高兴,说要是今天的交易由我来别告诉卡蒂娅就更好了。这个讨打的奸商。

  兹拉塔吓坏了,在卡蒂娅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我去做了饭,端到兹拉塔床头喂她吃了,终于让她平静下来。兹拉塔睡了,我拉着卡蒂娅出门,告诉她今晚我出去拾荒。卡蒂娅没有反对。她知道我要干什么。因为我狰狞的表情又一次泄露了我的计划。

  有人会为今天付出代价。

  (PS:额,好吧,我就是为宰那俩二货随便想个理由)

第十五天

  杀掉那两个人渣并非难事。看着那人渣在我脚下苦苦哀求,然后再一棍子砸烂他那扭曲的丑脸。这真是一件舒爽的事情。真正的麻烦是大雪堵住了我回避难所的路。在雪地里多挣扎了两个钟头,我好容易才回到避难所。

  (PS:在身体状况良好的情况下用棍子正面杀人要三下。士兵和民兵很多人尤其是带狙击枪的人只有枪没有肉搏武器,近身完全是随便你虐。一般砍到第二刀以后敌人就会求饶。)

  很远就看见卡蒂娅在避难所外收集落雪。她每干几分钟,就站起身来向远处眺望。我悄悄绕到她身后,一把抱住她。卡蒂娅惊叫了一声,随即挣扎着想甩开我,说别让兹拉塔看见。我咬着她的耳朵说你在等我么?卡蒂娅生气地说谁在等你这个坏蛋我在挖雪好做饭。我享受着她甜蜜的嘴唇,直到憋不住气的卡蒂娅挥起粉拳。

  兹拉塔已经起来了,正在心不在焉地弹琴。我提着我的背包走进屋,兹拉塔吃了一惊,紧张地站起来。我把背包扔在地上,那支带光学瞄具的狙击步枪从背包中探出头。兹拉塔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压抑地惊叫着,用嫩白的小手捂着嘴。她说你杀了他?我说我救了可能被他打死的很多人。兹拉塔迟疑了一下,还是靠了过来,抱着我的腰,说谢谢我。但看上去,她并不快乐。

  一边吃饭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收音机。消息有好有坏。大雪已经覆盖了全城,街头开始出现冻死者的尸体。但另一方面,抢劫也大大减少了。暴徒们和我们一样躲在屋里瑟瑟发抖。电台说维和部队一周后就可能到来。但没人对此抱有希望。可能卡蒂娅有,但她也没表现出来。

  卡蒂娅在清点存货,说我们的主食虽然不缺——一半是耗子肉——但是蔬菜快吃完了。严酷的冬季不补充维生素可不行。我说现在新鲜蔬菜比罐头还难找。卡蒂娅说她听说老城区中心广场每天夜里有自发的集市,她打算去试试能不能买到蔬菜。

  黄昏时分,卡蒂娅把兹拉塔打发去工作间做交易用的烟。战争时期香烟就是硬通货,它虽然价值不像药品那样高,但是体积小易于携带,特别适合当找零的小钞使用。趁着兹拉塔做烟的功夫,卡蒂娅把我拉进卧室,委婉地要求我不要打兹拉塔的主意。她似乎已经熟悉我吃软不吃硬的脾气。说完,她跪在我面前,用牙齿扯开拉链,使尽浑身解数来抽取我的欲望。

  黑夜又一次笼罩了城市,我却躺在床上不敢入睡。我怕又梦见里昂。

  远处传来隆隆的炮击声,云层在爆炸中反射出淡淡的闪光,映照着城市的轮廓。卧室门吱呀一声开了。借着窗外的微光,我看见兹拉塔怯生生的小脸。兹拉塔说她害怕,希望我陪她一会儿。我反正也睡不着,便带她来到活动室。

  活动室设在地下室一层,是我们放松心情的地方。这里有兹拉塔的吉他,沙发,香烟,咖啡,月光酒,还有几本书。兹拉塔拿起吉他,拨动琴弦,弹起她最喜欢的曲子。爆炸声隐隐传来,每一声爆炸,都让兹拉塔的琴声变得更加惊恐。她终于放弃了,问我会弹么?我说会一点,不过很久没弹了,试试吧。

  有种说法,吉他是爱情的冲锋枪。一个男孩子突然对吉他感兴趣,八成是荷尔蒙的刺激。对于我来说,那是高中的最后一个暑假。我们一起度过了漫长的夏天,无曲不弹,无酒不饮。毕业后,我在首都找到了工作,她去了另一座城市,彼此仍保持着书信联系。我最后一次得到她的消息,她在某个难民营。

  弹着弹着,我突然感到脖子痒痒的。兹拉塔从背后抱住我的脖子,冰冷的面庞贴着我的脸,柔亮的秀发搔着我的后颈。我轻轻放下吉他,用力一拉,兹拉塔不由自主地翻了个筋斗掉进我的怀里。兹拉塔吓了一跳,随即安静下来,把整个身体蜷缩在我的胸膛上。

  兹拉塔说,她父母就是死在一个炮火中的夜晚。一发炮弹——不知道是军队的还是民兵的——穿透了他们的房顶,又穿透了他们一家人晚餐的桌子,在她们一家人中间轰然炸开。她的父母当场死亡,她身上镶入了很多弹片,而且吓坏了,全身僵硬地缩在角落里看着只有六岁的弟弟在地上挣扎哭泣。她看见邻居们大呼小叫地从破洞钻进来,抱走了弟弟,但没有管她。因为她一动不动,邻居们以为她死了——她也以为自己死了。后来她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被谁送来的,也没人知道弟弟在哪儿。她逃出了医院,四处寻找弟弟。但邻居们的家也被摧毁了,他们和弟弟一起不知所终。

  兹拉塔尽量装扮自己仍然是以前那个活泼爱笑的女孩儿。但当夜深人静时,尤其是远处传来爆炸声时,弟弟那凄厉的哭声总是在自己耳边回响。兹拉塔说她很高兴卡蒂娅总是让她晚上出去拾荒,这会让她忘记那些噩梦。当卡蒂娅和她一起守夜时,卡蒂娅总是抱着她直到她睡着。那天晚上我和卡蒂娅都出去了,她一分钟也不敢睡,抱着步枪蹲在门后蹲了一个晚上,不停地哭。

  一发大口径炮弹落在离房子不远之处。剧烈的震动让灰尘如瀑布般从天花板上倾泻下来。兹拉塔哭叫着,拼命往我怀里钻。她说,摸摸她,让她感受到自己还活着。我解开她的外衣,把手伸进去,摸到一条巨大的伤痕。这让兹拉塔不安地呻吟着。我脱下的她的外衣扔到一旁,解开我身上厚厚的夹克,把只着保暖内衣的兹拉塔拉进我热烘烘的怀里,把夹克盖在她身上,小心地吻着她的眼皮。

  兹拉塔的哭声逐渐变成呜咽,又变成浅浅的呻吟,最后终于变成平稳的呼吸。我也感觉到眼皮的沉重,终于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无梦的夜。

第十六天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们好像睡过头了。兹拉塔仍然趴在我的胸口,睡得很香。夹克也仍然盖在我们身上。此外还多了一条毛毯——卡蒂娅进来过。

  卡蒂娅正在厨房做饭。我走进去的时候,她很生气的看了我一眼,扭过头不再说话。我有些尴尬,解释说我并没有侵犯兹拉塔,只是在安慰她。卡蒂娅愤怒地说兹拉塔还是孩子。我说兹拉塔经历过很多,帮她排解一下是有益的。卡蒂娅说我们必须对她一辈子负责。我无言以对,点了根烟说我出去冷静会儿。

  整整一天避难所里都充满着尴尬的气氛。傍晚时,卡蒂娅把兹拉塔单独叫进卧室。我听见两个女人在激烈的争吵,这让我更加气闷,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最后,卡蒂娅气呼呼地冲下楼梯,抓起包包,说今天晚上她去拾荒,便打开门跑了出去。

  我走进卧室,看见兹拉塔坐在床沿上,眼角挂着泪痕。我坐在她身边,她立刻移开一段距离。我感觉一股无名火直冲喉头,只好硬生生把它压下去,转头沉默不语。

  兹拉塔突然说,她知道我和卡蒂娅的事。卡蒂娅趴在我腿上BJ的时候,我凌虐卡蒂娅的时候,其实她都看到了。我有些尴尬,说我快被我的战场综合症折磨得崩溃了,卡蒂娅是帮我度过难关。再说,她也是为了保护你。

  才不是呢!兹拉塔打断说,因为每次被我侵犯后,卡蒂娅总是睡得特别甜,甜得让人嫉妒!

  我愣了一下,这我倒真没想到。难道卡蒂娅这娘们骨子里是个受虐狂?

  兹拉塔爬上床,像只小猫一样爬到我身边,说,我才没卡蒂娅那么不和谐,我只要靠着哥哥就可以了。但是哥哥也经历过很痛苦的事情吧?我也可以为哥哥做。说完,她柔和地扑到我大腿上,小手灵巧地拉开拉链。我的理性告诉我阻止她,但我心中猝然膨胀的黑色欲望瞬间湮没了脆弱的理智。

  很痛。兹拉塔应该没什么BJ经验,她的牙齿刮得我生疼。但是无所谓,这点痛苦和灼热的铅弹撕裂肉体的疼痛相比,毛都算不上啊!我感到一股血气直冲脑门,理智早已烟消云散。我站起身来,狠狠勒住兹拉塔的头颅,把肉棒狠狠地塞到最深处。兹拉塔的挣扎着,呜咽着,绝望地试图逃脱,这更加刺激了我心中黑色的欲望……

  好在兹拉塔窒息之前,我勉强恢复了理智。兹拉塔推开我,猛烈地咳嗽着。我在她身边坐下,帮她捶捶背。缓过一口气来,兹拉塔郁闷地嘟囔了一句真不是这么容易的。咬咬牙,兹拉塔站起身来,背对着我,解开衣扣。

  虽然这并不是我第一次看见兹拉塔的裸体。但上一次卡蒂娅挡在我们中间,并没有看仔细。兹拉塔的身材纤小柔美,唯有臀部浑圆上翘,惹人遐想联翩。她转过身,双手羞涩地掩饰着小巧的双峰与稀疏的草地。我看见她上臂、腰侧和大腿上都缀着愈合不久的伤痕。那是炮弹留下的痕迹。

  难看吧?这残破的身体。兹拉塔扭过头,咬着牙说。连这儿也是。她松开挡住草地的手。当她在医院醒来时,医生告诉她已不再纯洁。因为医生为她检查伤口时,发现她下体有血迹。送她来医院的是个男人。医生告诉兹拉塔不必感谢他。

  兹拉塔轻轻地哭泣着,纤细的双肩惹人怜爱地抽动着。我站起身,把她抱起来。兹拉塔的身体柔若无骨,轻若无物。我占有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兹拉塔不安地扭动着,但并没有反抗。

第十七天

  早上起床时,我发现兹拉塔在发烧。昨晚做了多少次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到最后我们早已把保暖扔到了九霄云外。这真愚蠢。虽然炉火烧得很旺,但避难所的室温也只有十三四度。我身体强壮倒是无关紧要,兹拉塔前几天才刚生过病,怎么顶得住?我让兹拉塔好好躺着,为她拿来饭菜与药品,小心地照顾着她。兹拉塔一脸幸福地缩在被窝里。

  卡蒂娅准时回到避难所,关切来地到兹拉塔床前嘘寒问暖。我们小心地避免提到昨天的事情,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等兹拉塔睡着,我和卡蒂娅决定做一台蒸馏器,把手头的月光酒蒸馏成酒精。我们一边干活一边聊天。卡蒂娅请我不要辜负了兹拉塔。我说别傻了,战争总会结束,到时候你继续做你的大记者,兹拉塔继续上音乐学院,而我呢?我注定只能继续混在街头。我和你们生活在不同的世界,注定只是你们生命中的过客。卡蒂娅愣了一下,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了。

  门口传来敲门声,又是猥琐的矮子。他现在老大老大叫得毫不脸红。矮子说,最近医院因为大雪的原因关闭了,医生和病人都已经疏散,但是还有些药品和物资堆积在医院中庭,看守力量较为薄弱。这帮小混混希望我能带领他们去偷些药品——当然,还是我拿大头。我有些心动。家里药品不多,我必须为兹拉塔的后续治疗未雨绸缪。

  卡蒂娅仍然抱持着对矮子的厌恶与警惕。她说修道院的神父那里有药,而且愿意卖给我们。昨晚她和神父一起清扫了修道院的通道,今天晚上她就去神父那儿买药,顺便还可以从修道院后院拣点东西回来。我说我们不能一起出去,兹拉塔需要人陪。卡蒂娅说那你就陪着兹拉塔别跟那矮子干坏事。我们互不相让,直到兹拉塔坐起来说,我们都去吧,她已经不再害怕孤独了。

  我精心布置好家里的防御——虽然下雪后暴徒很少活动但终究小心驶得万年船——然后跟着矮子与他的同伙汇合。这帮小混混都非常恭敬地叫我老大。盗窃物资并没费多大劲。大概是大雪天很少有人活动,医院的看守很松,真正的困难是大雪封路。不过这对我来说不成问题。我打小在这条街长大的,知道大楼之间有几条一般人不知道的隐秘小道。顺利偷到几大箱值钱的药品,一帮混混无不兴高采烈,纷纷表示老大英明,以后有事任凭老大差遣。我对混混们的效忠不置可否,拿了几瓶对症的药和急救包,匆匆返回了避难所。

第十八天

  带着药返回避难所,迎接我的是兹拉塔明媚的笑容。我喂兹拉塔吃了药,陪着她弹琴、看书,等着卡蒂娅回来。但直到行商的敲门声响起时,我们才意识到卡蒂娅可能出事了。但这怎么可能?去修道院的路是早就勘察好了的,一路都比较安全。修道院里只有神父和他的羔羊。那胖神父在街上无人不晓,我们都是他看着长大的,怎么说也不至于对卡蒂娅下黑手吧?

  我感到极度的不安。我承认我贪恋卡蒂娅的美色。但相处近二十日,更令我动容的是她坚强的内心。卡蒂娅所经历的伤痛并不比我和兹拉塔少,但她一直像姐姐一样照顾着我们,甚至不惜用身体来安慰我。她从不在我们面前表现出软弱。即使在重伤卧床的时候,她也没有叫过一声疼,咬着牙不给我们增加负担。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对卡蒂娅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都烟消云散,心里涌出的全是卡蒂娅的好。我不能失去卡蒂娅,兹拉塔也不能失去卡蒂娅。

  今天的交易无比简单。我对行商只有一个要求:把所有子弹都给我。行商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说哥,你这脸是咋回事儿?

  我没有回答。那是我准备玩命时的脸。

  整个下午我都坐在工作台前挑子弹。我挑出那些状态最好的子弹——不要复装弹,一颗颗排列在桌上。兹拉塔从我背后抱着我,咬着嘴唇似乎想说不要去,但终究没有开口。我挑好子弹,一发发压进弹匣。兹拉塔突然问,她能为我做点什么吗?我说,帮我弹支曲子吧。

  我们来到活动室,兹拉塔默默地拿起吉他。她弹了一支彪悍的战歌。但是我却从曲子里听出担心和恐惧。我开了一瓶月光酒,递给兹拉塔。兹拉塔尝了一点,咳嗽着说好辣。我喝了一口,吻上她的唇,把口中的酒渡给兹拉塔。兹拉塔稍微反抗了一下,便放弃了,脸上逐渐飞起了红霞。我抱起兹拉塔,让她趴在沙发背上,把她的裤子拉到膝盖以下。

  傍晚的时光一晃而过。兹拉塔趴在床上,浅浅地呻吟着,全身皮肤都透出迷离的粉红色,浓稠的白色液体从合不拢的双穴中一股一股地涌出。我确认兹拉塔已经睡着,为她盖好被子,提着那把一直跟随着我的M4A1走出门去。

  雪夜中,我一边走一边思考。神父无疑是嫌疑最大的,我早该怀疑他不对劲。战争时期人人脸上皆有菜色,唯这腆着大肚子的神父就没见他减过肥。修道院中那些所谓的羔羊,从来不见他们出门晒晒太阳,而且总是异常警惕地注意外来者。没人知道胖神父是怎么养活他的羔羊的。修道院里也没见过有什么生产设施。之前为什么没想过这些问题呢?真的是灯下黑么?

  胖神父看守着修道院的地下室入口,很难潜入进去。但是今天他没坐多久,便下到地下通道中,沿着一条明显是新近清理出的地下通道往修道院后方去了。我趁机隐入地下室,躲过走廊中的巡逻人员,渐渐进入地下室深处。

  空气中传来充满诱惑的异香。我抽了抽鼻子,是大麻,我最为堕落那段日子的印迹。我循着大麻的香味,轻身跳下一座竖井。前方有房间闪耀出暧昧昏暗的灯光,还有放荡的音乐与隐约的呻吟。我悄悄来到门口,扒开门缝朝里张望。房间里烟雾缭绕,几个男人正围坐在水烟筒边抽着大麻。地上有沙发,有床,还有刑具,一具具裸体在幽暗的灯光下翻云覆雨。我看见了卡蒂娅。她身上到处是鞭痕,双手被反绑在背后,骑在三角木马上。一个胖子站在她身后,怒挺的肉棒在卡蒂娅的菊花中翻江倒海。另一个猥琐的驼背站在卡蒂娅身前,挥舞鞭子瘾笑着抽打卡蒂娅的美乳。卡蒂娅扭曲的脸上满是泪水,发出绝望而高亢的呻吟。

  我静静地退回来。当我愤怒到极限的时候,我反而会特别冷静。我悄悄返回地下通道,用刀子悄无声息地捅死了巡逻兵,然后是刚刚回到地下室入口的胖神父。现在我返过身来,一间房间一间房间地杀下去,用刀子,悄无声息。最后我又来到那间弥漫着大麻气味的大屋面前。我准备好我的M4A1,锁定了每一个男人的位置,深吸一口气,踢开门。

  (PS:这两天是纯粹、完全的脑补。胖神父是好人……呃,至少理论上是好人。但我实在是看他不顺眼。在他那个教堂里收集材料,经常莫名其妙地就敌对了。有一次我走到左下角房间,刚一打开门,里面一帮子男男女女尖叫着夺路而逃。然后胖神父就跑来打我,害我只能夺路而逃。而这个档17天的时候卡蒂娅帮他挖通了后院,结果在后院里收材料——不是偷——的时候,一个拿枪的二逼莫名其妙地给了卡蒂娅一枪……还好没打死,勉强算是逃回来了。第18天我实在忍不住火让罗曼带着根撬棍把胖神父和那个拿枪的神经病狂殴一顿。重伤,没打死,不掉道德。经历过这一堆奇葩事我一想尼玛这死胖子到底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啊?不会私底下其实是犯罪窝点吧?于是就有了这篇东西。)

第十九天

  我抱着卡蒂娅出现在避难所门口时,坐在台阶上的兹拉塔吓得跳了起来。一秒钟后,她哭着飞奔过来,说哥哥你流了好多血。我说不要紧,不是我的血,也不是卡蒂娅的。我把卡蒂娅轻轻放在床上,命令兹拉塔去准备热水、毛巾、酒精和急救包。卡蒂娅气若游丝,微闭的美目毫无神采,全身如同软泥一般瘫软,似乎已经丧失一切生命的力量。我找来杯子,小心地喂她喝水。我融了一小块糖在水杯中。但卡蒂娅只是木然地吞咽着,似乎完全没有留意到嘴里的甜味。

  兹拉塔端来热水。我把卡蒂娅抱到椅子上坐好,命令兹拉塔用毛巾帮卡蒂娅清洗身体,我来处理伤口。卡蒂娅的胴体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带着暴虐留下的痕迹。她身上到处是细细的鞭印,左脸微微浮肿,背上有很多瘀伤,屁股又红又肿,大腿上满是干涸的蜡痕。伤害最为集中的是她饱满的美乳。有挤压与掐扭留下的青紫色瘀伤,也有鞭子留下的细长红痕,还有牙印、蜡迹……裤裆的胀痛令我意识到这些伤痕令我兴奋,让我觉得卡蒂娅更性感了。我摇摇头赶走这种危险的想法。

  万幸的是,大部分伤口都很浅,几天就会自动愈合。可能那帮人渣打算在卡蒂娅身上长期瘾乐,所以没有急着使用残虐手段,包括蜜穴与菊花,虽然都有些出血肿胀,但也并没有受到不可逆的损坏。我用酒精小心地擦洗着卡蒂娅的每一处伤口,用热毛巾热敷她身上的瘀伤。卡蒂娅紧咬双唇,不发一语,偶尔从鼻腔中发出若有似无的低吟。她完全没有反抗,任凭我摆弄着她残破的娇躯,尽管当我的手靠近耻丘时,能感到双穴敏感地收缩着。

  我们洗净了卡蒂娅的身体,处理了每一处伤口,抱她上床,为她盖上一床干净的被子。兹拉塔叹了口气,拉我出门,对我说,把我借给卡蒂娅一天,今天我一步也不许离开她。说完,兹拉塔蹦蹦跳跳地做饭去了。

  我坐在卡蒂娅身边,抚摸着她的面庞——没有浮肿的那一边。卡蒂娅转过头,说她有事情要求我。这是她今天说的第一句话。昨晚我救下她时,她只是紧紧缩在我怀里痛哭,直到再也哭不出眼泪,直到就这么晕了过去。卡蒂娅求我去救一个人,一个女人,她从小最好的朋友。她们从幼儿园就一起长大,一直同学到高中,情同姐妹,无话不谈。卡蒂娅考上了美国的大学,那女孩儿留在国内念书,两人就这么分开了,但时不时还有联络。那女孩儿很漂亮,还当选过社区的形象大使。我说你这一说我记起来了,我以前看过她的海报。她出什么事了?

  卡蒂娅说当她寻找父母失败时,她被以前的邻居叫住了。邻居告诉卡蒂娅那女孩儿被军队的人抓走了,以一个可笑的罪名。我们都能猜出军队的人抓她是要做什么。邻居说,街坊们凑了一点硬通货,有外币,有黄金和珠宝,想赎她出来。但是他们不知道怎么才能跟军队联系上。邻居知道卡蒂娅是CNN的记者,希望卡蒂娅能够给他们做个中间人。卡蒂娅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卡蒂娅找到逮捕女孩的那支军队,见到了指挥官。看过卡蒂娅的记者证后,指挥官坚称他们从来没有逮捕过女孩。但他们能够提供线索,有人在一帮暴徒那里见过她。那些暴徒不在指挥官辖区,他们无权管辖,但是可以派两个士兵护送卡蒂娅去谈判。那天晚上,他们见到了暴徒,用邻居们凑的钱赎出了女孩儿。女孩儿在卡蒂娅肩头痛哭了一场,便互相搀扶着走出暴徒们的据点。卡蒂娅发觉有点不对劲,陪同她们的士兵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当她终于意识到发生什么时,七八个暴徒正向她们猛扑过来。

  我说指挥官一开始就在说谎,他怕自己恶心的勾当曝光。女孩儿根本是他们送到暴徒们那里去的。由暴徒们动手,让你们俩人间蒸发,他们就可以洗脱责任。

  卡蒂娅苦笑着说她太蠢了。她们没命地奔跑着。黑暗中,那女孩儿绊到一块石头上,摔倒了。在她爬起来之前,一个暴徒一脚踹在她屁股上。卡蒂娅回头时,看见那群暴徒围着女孩儿,不断地踹她,像在踹一条狗。那女孩儿哭叫着卡蒂娅的名字,求她救救她。可卡蒂娅救不了她。更多的暴徒向卡蒂娅追来。卡蒂娅哭了,她一边哭一边跑,就这么把女孩儿扔在了暴徒手里。

  后来你就见到了我?我问道。卡蒂娅点点头,咬着嘴唇说,都是自己搞砸了。

  这些日子,卡蒂娅一直在打探女孩儿的下落,但是一无所获。前段时间和我们开仗那一批暴徒,和抓走女孩儿的暴徒也不是一伙的。一直到昨天白天,卡蒂娅被羊羔们吊在天花板上,在一个满脸横肉的矮壮汉子的抽动中绝望地娇叫。那汉子一边享受身下绝美的肉体,一边向旁人吹嘘城东的妓院也有个身材脸蛋都跟卡蒂娅不相上下的婊子。那就是卡蒂娅的朋友。

  我烦躁地站起来,说你知道那妓院是谁开的么?那是城里最大的帮派家族,军队和民兵都要卖他们的面子,不然你以为谁有本事在这种时期开妓院?砸了他们的妓院岂是小事?他们整个家族都会跟我不共戴天,到时候全国范围内都不会有我立锥之地。就算战争结束了也不行。议会、市政厅和警察局都有他们的走狗。

  卡蒂娅说你不是已经得罪他们了吗?神父也是他们一伙的。那个礼拜堂就是他们转移毒品和性·奴的中转站,也是他们在这个区域最大的据点。不管我愿不愿意,梁子早结下了。

  我摇摇头说不一样。礼拜堂是地下据点,主要依靠胖神父这个招牌掩人耳目,防御力量比较薄弱。现在礼拜堂上上下下都被我灭了口,要查出这事是我做的很难。妓院不一样,那是半公开的据点,人很多,防御力量也不是礼拜堂能比的,要灭口是不可能的。不要说灭口,就我匹马单枪的,他里面长枪短炮最少十几杆,真当我是兰博了?

  卡蒂娅说,你不是刚认了几个小弟么?

  我说那帮废柴小偷小摸还可以,这等玩命的事情他们非吓尿了不可。

  卡蒂娅咬着嘴唇不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沉默持续了很长时间。卡蒂娅似乎下定了决心,她突然说,如果我能救出她朋友,她可以把什么都给我,她可以做我一辈子的炮友。她说战争结束了,她会申请常驻普格伦,如果CNN不同意,她就辞职回国找个工作。她说我大概不会娶她这样的残花败柳,但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得到她,随时随地。我说你这是把自己糟践成啥样了?卡蒂娅一下哭了出来,说她不管,那女孩儿都是因为她才变成这样,她每天晚上都梦见那女孩儿被很多男人凌辱,梦见那女孩呼喊着救救她……

  所以你才希望被我凌辱?我心疼地将她拥入怀。卡蒂娅在我心口上呜咽着,像受了委屈的小姑娘。她哭着说她做我的性·奴都可以,只要是我的,只要我能帮帮她。

  门突然被撞开了。我看见兹拉塔眼中含着热泪,扑倒在我膝盖上。兹拉塔摇着我的腿说,帮帮卡蒂娅姐姐吧。哥哥那么厉害,一定有办法的。

  我叹了口气,说关于那家妓院,你还知道些什么?

  当横肉男抱着卡蒂娅躺在船上的。卡蒂娅佯装驯服地给横肉男BJ。这讨得了横肉男的欢心。卡蒂娅装作很怕被送到妓院去,横肉男便促狭地给她形容妓院里的样子和性·奴们悲惨的生活,吓得卡蒂娅瑟瑟发抖。这白痴现在正躺在修道院冰冷的地下室里,半个脑袋被子弹炸飞了。这让我心里稍微好受一点。

  卡蒂娅从横肉男口中套出了妓院的楼层结构,得知性·奴们每天晚上都被统一关在地下室里。晚8点到12点是匪徒们享用性·奴的时间。这时匪徒们会把性奴们拉出来侵犯,或者直接在地下室开PARTY。12点以后,匪徒们会把性奴关起来睡觉。当我还是民兵的时候,曾经被同伴拉着去过那个妓院,记忆中还大致记得妓院的建筑结构。我按照记忆和卡蒂娅的描述画出地图,仔细研究任何一种可能性,甚至连兹拉塔端来的午饭都忘了吃。

  午后,我终于理定了一个疯狂的计划。我找到那个认我我老大的猥琐矮子,让他去找几个手脚利落的小弟,晚上去妓院偷点武器来卖。听说要在太岁头上动土,矮子有点畏惧,但是很快我描述的美好钱景就让他鬼迷心窍——这年头啥都没有会喷火的值钱。帮派之间常年累积的仇恨更让他们对于偷窃敌对帮派的物资充满干劲。这帮猥琐混混对于正面交战畏之如虎,但是你要让他们偷东西,他们个个胆大包天。

  晚上8点,我拎着几包罐头大摇大摆地走进妓院。前台的男人瘾笑着说客人来晚了,我们8点打烊,不过换东西可以换。趁着讨价还价的机会,我再次确认了妓院的布局。妓院的地下室并不大,只有一个出入口,里面隐隐传来男人粗俗的笑声和女人无奈的呻吟,看来PARTY正开得起劲。草草和前台完成交易,我带着交易来的一点零碎走出妓院,从一个隐蔽角落取回我的狙击步枪,和那帮混混汇合。

  我告诉混混们,晚上11点半,翻上妓院4楼,用锯片锯开窗户翻进去,找到他们的武器库,偷了枪,赶紧出来。有任何情况,我这里会用狙击步枪掩护你们撤退。混混们点头称是,纷纷去了。

  我提枪埋伏在妓院正门。妓院有一条硕长的过道,一直可以看到楼梯口。我在狙击步枪的瞄准镜中等着PARTY散伙。晚上12点正,我看见一个小头目状的匪徒驱赶着其他匪徒走出地下室,回头锁了门,慢慢向楼上走去。数着他们最后一个人走上楼梯,我扣下扳机,清脆的枪声在夜空中回荡,最后那人的背上立刻冒出一朵灿烂的血花。

  匪徒们惊呼着,纷纷跑去武器库取武器。正在武器库盗窃武器的混混们一听到枪响,赶紧抱着刚刚得手的赃物落荒而逃。发现武器库被盗的匪徒们气急败坏,有几个人想从正门冲出来,立刻被我打倒。随着狙击步枪的子弹不断落在正门附近,匪徒们意识到正门冲不出去。他们纷纷冲上楼,去追击正在逃跑的混混。

  我又戴上民兵们的登山面罩,绕到妓院后门。这里原来有一个哨兵,此时早跟着去追击混混们了。我快步来到地下室门口,从口袋里掏出开锁器开始撬门。门外,狙击步枪仍然有一声没一声地响着,混混们也正在和追击的匪徒交火,楼梯口反而成为最为寂静的角落。我打开门,一股混合着大麻、尿液、JY和女性分泌物的奇特味道把我熏了个半死。几个年轻女人正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我做手势让她们安静地跟着我走后门。我们就这么逃脱了。

  几个女人当中,我认出了卡蒂娅的朋友。我把她拉到一边,告诉她我是卡蒂娅叫来救她的,还告诉她避难所的路线。女孩道了谢,隐入黑夜之中。

  我又绕回到狙击阵地。兹拉塔正在按照我的指示,隔一阵就转移几步,向妓院门口胡乱打一枪。我轻轻叫兹拉塔不要浪费子弹了,把狙击枪给我。兹拉塔跑过来,把狙击步枪递到我手上。我快步登上屋顶。远处,匪徒们对混混的追击正进入白热化……

  (PS:上一段写了误走礼拜堂卡蒂娅惨遭瘾虐,大家反响不高。看来果然鬼畜系不得人心啊……SO,最后放弃了兹拉塔卧底失败惨遭虐,罗曼开大招无双收人头的路线,改成巧使连环计)

  (再PS:其实妓院我是直接架起狙击枪屠了,这种有长过道的地图最适合狙击枪放风筝。另外一个比较文艺的玩法是用锯子锯开4楼的栏杆,然后从楼上一层层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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