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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肮脏的交♂易
辞别了戈培尔,约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两天后,一个名叫“威廉”的普鲁士宝石商人,随着柏林商会的商队一起前往底比斯。
由于柏林和底比斯之间有着频繁的贸易往来,为了保护商人们的安全,两地的商会都会定期把商人们组织起来,一起出行。约翰没费多大的力气,就在商会做了登记,以贩卖天青石和宝石的名义,加入了商队。
商队从柏林南门出发,顺着大道向南,走了约半个月后,到达埃及边境。简单的做了盘查之后,正式进入埃及境内。
与普鲁士田园牧歌般的草原风光不同,埃及境内则是一望无际的大沙漠。但是和贫穷落后的罗马不同,埃及在拉美西斯二世的治理下显得生机勃勃,这也要归功于造物主的恩赐,东西流向的尼罗河和南北流向的拉美西斯河几乎灌溉了埃及的每一寸土地,河流两岸肥沃的冲积平原为埃及人民提供了充足的粮食。
被誉为“沙漠明珠”的底比斯城,更是整个大陆人口仅次于巴黎的大城,人口大约80万,城市中心是一座直径约两英里的城堡,里面是拉美西斯的宫廷、官员们的官邸和禁卫军的营房。城堡外围建立了巨大的商业中心,汇集了四面八方运来的产品。这里是埃及政治、经济、文化、宗教的中心,金字塔、天狼星神殿、杰内大清真寺、摩梭拉斯陵墓、空中花园、圣索菲亚大教堂、阿兰布拉宫分布在城市各处,无言的诉说着这个民族的辉煌。
但是,城市的辉煌却掩盖不了一个事实,约翰刚进入底比斯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除了嬉戏玩耍的小孩子,大街上的只有女人和老人——几乎看不到青壮年人。
进入酒馆后,老人们忧心忡忡地谈论即将到来的丰收,脸上丝毫没有丰收的喜悦,他们彼此用土语交换着话题,总结下来只有一个意思,要干的活很多,能干活的人太少,靠女人和老人,以及半大孩子,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艰苦工作?
约翰找了一处桌子坐下,慷慨地为同桌的两个老人点了一席酒菜。
老人:愿法老庇佑您,慷慨的先生。
约翰用流利的埃及官话问道:老先生,在下第一次来埃及做生意,只是……..这大街上怎么见不到年轻人啊?
老人叹气道:唉……..别提了,前一阵子,法老突然宣布要大征兵,所有15岁以上50岁以下的男人都要入伍,只怕是要打仗咯。
另一个老人道:眼下要收割庄稼,正需要人手的时候,年轻人都走光了,唉………
约翰心下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问道:您老家里也有孩子上前线吗?
一提到这,两个老人忽然激动起来,一个老人道:我家三个儿子,全部入伍了。前天他们部队开拨,好像是往北边去了。
另一个老人:可不是吗,我儿子的部队昨天刚开走的,他之前回家一次,就说是要去北边,恐怕是要和那些日耳曼蛮子干一仗咯。
约翰装作惶恐的样子,道:如果两国打起仗来,我的生意就要黄了!
老人:尊贵的客人,我看啊,这仗很快就要打起来了。您还是赶紧回家去吧,再多的钱也比不上自己的命啊。
…………………
晚上,由于底比斯实施了宵禁,约翰只能待在客栈房间里。
虽然知道两国之间迟早会有一战,但是万万想不到会来得这么快。现在他刚来到底比斯,人生地不熟,关系网还没有建立起来,他迫切的需要更多的情报来了解事情发展的态势,不能单靠两个市井老人的无端猜测。但是,上哪去刺探情报呢,时间已经不多了。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谁?”约翰警觉地问道。
没有回答,但是敲门声还在继续。
约翰咽了一口吐沫,悄悄地将防身的匕首藏在袖子里,起身将门打开。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门外的是一个温文尔雅、容貌秀美的年轻人。
约翰:你是?
年轻人:你好,我叫阿拉密斯,法国商人,对您手里的货比较感兴趣,想来看看货。
约翰笑道:好说好说,请进。
阿拉密斯笑嘻嘻地走了进来,四处打量着房间。
约翰悄无声息地将门关上,死死地盯着他。
阿拉密斯在椅子上坐下,倒了一杯酒,笑道:先生您看着面生,想必是第一次来底比斯?
约翰道:在下先前一直和天朝做生意,这是第一次来埃及。
阿拉密斯:原来如此,那,请先生把货拿出来吧。
约翰点了点头,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珠宝盒,放在桌子上,道:这些都是在下多年珍藏,请先生过目。
阿拉密斯随手捻起一颗宝石,在灯下研究着。
约翰也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一杯酒,有一口没一口地呷着。
阿拉密斯忽然问道:先生是柏林人?
约翰:是的。
阿拉密斯:可是口音有点不像啊。
约翰:…………在下多年来一直四处奔波,待在柏林的时间并不长。
阿拉密斯放下手里的宝石,道:现在满大街都是流言,说拉美西斯准备入侵普鲁士,难道先生就没有任何打算吗?
约翰:市井流言,不足为信,再说,肉食者谋之,又何间焉。
阿拉密斯:可是,今天先生刚一进客栈,就宴请两位老者,打探埃及军队调动的消息,这…………..
约翰笑道:在下只是关心自己的生意能不能做,如果真要开战,也好早做些准备。
阿拉密斯从怀里摸出一张纸,微笑道:原来如此,可是,今天我从一个小伙子身上搜到了这封信,是戈培尔大人寄给先生您的……….
约翰一惊,立刻站起身来,一记擒拿就按住了阿拉密斯,从他手里夺来那封信,抖开一看,却是一张白纸。
约翰知道上当了,将袖子里的匕首顶住阿拉密斯的喉咙:说,你是谁?
阿拉密斯:别紧张,别紧张,放轻松点,先生,有话咱们可以好好说。
约翰不语,匕首又往前伸了伸。
阿拉密斯:你也没必要吓我,在得到你想要的情报前,你是不会杀了我的。威廉………不,约翰·施密特先生。
约翰冷笑一声,放开了他。
阿拉密斯重新做好,揉了揉脖子,道:重新介绍一下,我是阿拉密斯,为法兰西工作,和你是同行。
约翰:所以呢?
阿拉密斯:我在底比斯潜伏多年,早已构建了庞大的情报网,你刚进底比斯,就被我们的人盯上了。
约翰:这么说,柏林也有你们人。
阿拉密斯:这可不是我说的,来,现在有一笔交♂易在等着你。
约翰:哼,贝多芬迟迟不出现,只怕是一场肮脏的交♂易。
阿拉密斯:咳咳……….我们已经确定,埃及将在一周之后,联合波斯对普鲁士开战。
约翰皱眉:波斯?埃及什么时候和波斯好上了?
阿拉密斯:普鲁士爆铺的丧心病狂,这一条红字是免不了的吧。
约翰:………..
阿拉密斯:三天前,大流士秘密访问埃及,现在他应该在皇宫里,和拉美西斯做着交♂易。
约翰: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交♂易。
阿拉密斯:所以,贵国还有一周的时间,来化解这场危机。
约翰: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阿拉密斯:巴黎那边的意思是,一旦开战,结果是普鲁士必败。就算普鲁士能守住山口天险,也挡不住两国海军的进攻。一旦普鲁士被两国瓜分,两国就有资本向铁王座叫板,这当然不是女皇和首相希望看到的。
约翰:………..
阿拉密斯:要知道,如果两家ai联宣你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俩先斗起来。
约翰:可是,他们已经结盟,短短一周,又能做什么!
阿拉密斯:哎,话不能这么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我想,拉美西斯和大流士一定为了出兵多少和范围划分而头疼吧。
约翰若有所思地点头。
阿拉密斯:好了,言尽于此,在下先告辞了。
走到门口,阿拉密斯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道:施密特先生,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特工人才,我和首相大人都很欣赏你,良禽择木而栖,希望我们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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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流士将他搂在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拉美西斯:怎么样,出兵的事,决定了吗?
大流士:你放心吧宝贝,一切有我呢。
拉美西斯:我还是那句话,杜尔赛多夫、莱比锡、汉诺威、多特蒙德、汉堡归你,剩下归我。
大流士:普鲁士一共十三城,至少也要我六你七,我们波斯出兵不见得比你们少,凭什么我们就分这么点!
拉美西斯:怎么?嫌少?刚才还一口一个宝贝,现在就拔X无情了?
大流士:你!我早就说过,谁打下来算谁的,是你不同意的。
拉美西斯:那如果我打下了汉堡你乐意吗?
大流士:……………….
拉美西斯一脚把他踹下床:我累了,你回去吧。
大流士怒气冲冲地穿上衣服,走了。
拉美西斯越想越气,怒喝:来人,扶我起来。
一个侍女匆匆忙忙地从偏殿里出来,为拉美西斯更衣。
拉美西斯咒骂:该死的大流士,有你好看!
侍女低着头不说话,眼里却闪过一丝邪恶的光芒。
第二天晚上,阿拉密斯又来拜访约翰。
阿拉密斯:怎么样?打听到什么了吗?
约翰:昨晚大流士进宫了,天明才走。
阿拉密斯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笑道:不错嘛,来到这才两天就打探到宫里的消息了。
约翰不说话。
阿拉密斯也不以为意,道:我们在宫里的卧底放出消息,昨晚大流士和拉美西斯为了普鲁士领土的划分吵翻了,真是愚蠢,还没有付诸行动就开始吵着利益分配,这样的联盟注定不会长久。
约翰嘴角微微上扬,道:看来,我们普鲁士的机会来了。
阿拉密斯:估计他们的出兵日期会推迟,要抓紧时间了,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
………………….
戈培尔收到了约翰传来的密报后,立刻找到俾斯麦商议。
俾斯麦:嗯…….埃波联盟迟迟不动手,背后一定有肮脏的py交♂易!
北宅愉♂悦地道:什么?有交♂易?
俾斯麦:咳咳………我们必须立刻瓦解他们的同盟。
戈培尔:你是说……….买宣?
俾斯麦:没办法了,无论拉美西斯开多高的价码,我们都接受。
戈培尔:我知道了,交给我吧。
于是,戈培尔秘密访问埃及,和拉美西斯进行了秘密会谈,没有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三天后,埃及突然翻脸,对波斯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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