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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登法环》交界地编年史 交界地时代历史整理

2025-05-08 11:30:18 来源:艾尔登法环吧 作者:Selkie诗依路 我要投稿

第5页:黄金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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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时代

在无上意志以流星埋葬一切旧文明之后,交界地度过了不知多少岁月,在这期间由于律法崩毁,死亡与循环也无人负责,死之鸟陷入了停摆状态,灵墓系统失去了作用。

而此时交界地也陷入了群雄割据的状态。

首当其冲的是继承了古王朝最后残留的角人文明,他们以贝瑞特的白塔为信仰核心,接受白塔这一仿照熔炉创造的螺旋的恩惠,获取黄金卢恩与降神的力量,其中的强大者例如拷问官与神兽战士们借此获得了不死的生命,还有一部分角人通过修行成为了人形的祖灵——土地神。而哪怕是普通的角人在死后也能通过回归白塔获得安宁并为白塔积蓄灵性,以用来创造真正的神祇,为交界地以及角民们带来真正的救赎。

但同时角人的社会也存在诸多问题。

其一是无法控制的熔炉百相的暴走,这主要体现为苍蝇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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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人们在罹病之末,化成人形苍蝇。据说变形之后,才能从痛苦中解脱。

苍蝇病其实就是生命熔炉之中“衰败”这一概念的体现,在劳弗古遗迹中苍蝇人们会和腐败眷属们一起跪拜劳弗女神,其周围还有着熔炉百相之薄翅护符,苍蝇人身上还会形成苍蝇霉。这其实就揭示了两者的联系。

所谓的外在神祇并非是来自交界地之外的神祇,而是黄金律法之外的神祇,所谓的腐败力量原本也不过是熔炉力量的一种体现,熔炉是生命的循环,自然包含了盛极转衰、衰极又盛两部分,在角人的艾珀利亚中就有此表现——黄金萌芽模样的剑身陷入半枯萎状态,给予敌人伤害时,能逐渐恢复光辉。

要知道艾珀利亚原本是废案中的丰饶与腐败双头刀,其实就是暗示丰饶之力与衰败之力皆是熔炉的力量,是生命的两面,就如同米凯拉与玛莲妮亚一般彼此共生、互相转化,这也是米凯拉渴望在圣树构建的法则。

而熔炉百相的暴走还包括另一种现象,那就是化作喟叹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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喟叹者浑身生出红毛与角,这其实是火焰恶神的熔炉力量无法遏制的体现,用黄金王朝的话来说,这就是噩兆。

说到这里可能很多人会疑问,为何以熔炉角相为神圣的角人们会恐惧熔炉与角的力量无休止的暴走呢?

其实这就是大家一个非常普遍的误区。

角人的文化不止是对力量的追求,还包含了对力量的克制。

降神术是将其他灵魂降至自身体内,这无疑会导致难以分清自我、失去理性的状况。例如后来的食粪者,他身上缠绕的诅咒与灵魂的哀嚎能让罗德莉卡隔着整个圆桌都感受得到,这显然不是一个普通角人的精神所能承受的。

因此角人们对降神与吞噬灵魂的态度其实相当克制,与随手释放咒魂的噩兆们不同,释放冤魂的角人数量其实相当有限。主要就是角人老妪给的守护灵、米卫兵中的角人以及喟叹者们。

但前两者之中,角人老妪给出的是自己的孩子的灵魂,自然不会对母亲不利,而米卫兵角人则是一位复仇者,他的铠甲文本上写着“为之复仇的誓言、牺牲者的怨恨── 编绳将两者层层网牢、牢牢系紧”,也就代表他其实是在与那些牺牲者们的灵魂并肩而战,拥有共同的目标与愿望。但即使如此,他也在失去复仇对象后被这庞大的复仇的执念压垮精神,走向了疯狂。

而舞狮相关的文本则告诉我们,只有灵性修行到一定程度,才会被允许降神神兽舞狮这般高级的神兽。

因此,无论是无法修行成土地神而堕入黑暗的咒剑士,还是熔炉力量暴走不断让人魔音入脑的喟叹者们都是角人恐惧的对象。

若以图表示,那么这就是角人的“升级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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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不死性指的是角人拷问官体内积攒了大量的黄金卢恩,就如同受赐福的黄金之民难以死去。宵色眼眸女王都需要命定之死的力量才能将其剥皮。

角人面对的第二个问题,就是外在神祇。

其一是角人的奴隶民族——亚人们信仰的真实之母。

所谓外在神祇并非是交界地之外的神,而是律法之外的神,这一概念我们已经提及很多次了。例如猩红腐败,在本贴中就被定义为文明发展出尊重死亡的丧葬仪式所抛弃的自然现象——生物死后就被分解者分解,成为新生命的养料促进自然的轮回。但拥有智慧的人类却不像其他生物一样对待死亡,在没有形成文明之前,人类就已经形成了相对简单的墓葬制度,而随着文明的发展,对死者的纪念也越发隆重。

因为人类对逝者怀有感情,对死亡怀有畏惧,因而产生了灵魂的观念与来世的信仰,这让他们尊重死者的遗体而不是弃尸荒野。这在法环中的体现,就是本帖所说的死之鸟的灵墓系统的建立与猩红腐败的轮回律法的对立。

那真实之母又代表着怎样的概念呢?

她的象征比猩红腐败要模糊不少,她象征生产、生命、献祭、痛苦、血液与火焰。但其实在我看来,她隐喻的就是在文明发展过程中被抛弃的“活祭”这一行为。靠着活人祭祀或燔祭,用奴隶与战俘的生命、长子的血液或是被烧死的孩童献祭神明,获得赐福与赦罪,这是古文明的常态。但同时对于那些饱受压迫的民族(如血怪前身的奴隶民族与噩兆),这种献祭来获取神恩的方式又是唯一的救赎之道。

所谓“真实之母就是救赎”,这也为何真实之母在幽影地赐福亚人成为血怪,而在交界地则给予噩兆以咒血的缘故,吸引她的并非是某种种族生理上的特质,而是其所处的地位、境遇与对救赎的渴望。

之所以真实之母会在角人文明成为外在神祇,其原因就在于角人并非以死亡与献祭作为罪恶的惩罚,而是以黄金赐下的永恒作为劫罚,排除了火焰与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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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人面对的第二个外在神祇,即为癫火。角人中的异端贤者遭遇了癫火女巫娜娜亚,从而使癫火扩散。渴望灵魂永生的角人们自然不会任由这一行径。

角人们遇到的第三个问题,就是自身的恶行,这也成为了他们最终毁灭的原因。

角人们的恶行,可以从巫者村和风车村两座小村落说起。

巫者们被角人制成壶的事迹,大家相必都有所耳闻,但这并非是单纯的虐杀,而是有其宗教目的。

制作壶对角人而言是敬神的仪式,而维壶师和祝祷师都真心期盼着被嫁接到巫者身上的罪人血肉能重生为好人,这是一种人为的轮回。这其实只要结合巫人的苦难和黄金律法的本质就能理解了。

角人把巫人塞进壶里,和罪人的肉融合,希望罪人由此“转生成好人”。

【大壶头罩】祝祷师为大壶的内容物祈祷──希望他们能重生为善良的好人。此为人为促成的轮回。

“人为促成的轮回”,这不恰恰是归树系统的描述?

而在黄金律法下,“转生成好人”这一信念其实有类似的描述。

它出自虾哥的台词:【……喂,救救我啊。我不怕死,但我不想被诅咒,我想在下辈子当个走在正路上的人啊……喂,求求你…………】

是的,黄金律法信仰下的人,其实是存在“通过归树这一人为的轮回,在下辈子当个好人”这种愿望的,这种思想其实和角人们制作壶的敬神仪式完全一致。

若如此理解,那么其实黄金树本身就相当于巨大的壶,玛丽卡就是壶中的巫者,而把尸体埋进树根归树,其实是与“把肉块融合到巫者身上”相同的操作。

【内容物肉块】填入大壶的肉块中,被切除的多余部分。怨魂紧紧依附在不时颤动的浅红色肉块上。能丢向敌人,给予伤害。为了让罪人们重生为善良的好人,他们被细细切碎,塞进大壶内。

这也就是为何,黄金律法的象征是对角人刑罚的模仿,因为它本身就代表玛丽卡接受了刑罚。

她确实接受了角人所说的“毕竟你们巫者会诞生, 就是为了这个目的”的命运,以一己之力给予所有人重生并走上正道的机会,将永罚的刑具转化为了恩惠的象征。

而关于由此诞生的黄金律法信仰,我们将在后面黄金王朝的部分特别讲述。

接着我们将讲述这一时代诞生的另一位神人,宵色眼眸女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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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每个去过风车村的褪色者都一定被风车村少女们那魔性的笑声折磨过,但大家往往只知道风车村有着残忍的剥皮庆典,并且和神皮使徒们有所关系,但我们能否从中获得更多的情报呢?比如说庆典究竟是在庆祝什么?风车村和宵色眼究竟又有怎样的关联,为何黄金王朝又默许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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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典油脂】混和遗骨碎片等等材料制成的瘤脂。能够制作的其中一项道具。能涂在武器上,执行庆典祷告,攻击命中时,能获得微量的卢恩。一定时间后,效果会消失。惹人怜爱的庆典是历史悠久的习俗,黄金树默许它继续存在。

从庆典油脂可知,庆典是一项历史悠久的习俗,因此黄金树势力才默许它继续存在,这种描述给出了两个信息。

1.庆典信仰对黄金树信仰无害,否则角人把稀人做成壶也是历史悠久的习俗,黄金王朝怎么不保留呢?

2.庆典信仰本身早于宵色眼女王,要知道宵色眼女王和玛丽卡是同期竞争的神人,如果是宵色眼女王发明了庆典,那其历史相对黄金树而言怎么也算不上悠久,黄金树更无需以此理由默许它继续存在。因此我们必须考察一下庆典油脂的来源——

【战场神父的制作笔记2】身处不见黄金树的幽影之地,依旧坚守信仰,持续传教──虔诚的战场神父写下的制作笔记。能制作下列道具:·庆典油脂

我们会发现,一位对黄金树信仰虔诚的战场神父竟然在主动传播庆典油脂的制作方法。

为了避免FS随便往笔记里塞东西,我们可以先对比一下其他战场神父的制作笔记都包含什么。

最终发现如下:黄金油脂、附绳黄金油脂、庆典油脂、黄金树立誓、暖阳石

可以说除了庆典油脂外,其余的事物都是黄金树信仰的一部分。

例如黄金油脂是【执行了远古黄金树祷告的油脂】,黄金树立誓是【执行过黄金树祷告,化为光的遗骨】,暖阳石则是【执行过黄金树祷告的灵墓碑石】。

如此对比下来,可以说,黄金树何止是默许了庆典继续存在,黄金树直接就将庆典吸收进了自己的信仰。

这也足以证明,庆典虽然与神皮使徒有关,但应当不是宵色眼女王发明的传统。

【“黑骑士团长”安卓斯】即使受黄金树放逐,安卓斯依旧虔诚。据说在得知梅瑟莫的为蛇性质后,便举兵叛变。

虔诚于黄金树的安卓斯完全无法接受梅瑟莫的蛇的本质,而安卓斯会如此反对蛇的本质,就应当是源于玛丽卡与宵色眼女王的对立关系。但同样虔诚于黄金树信仰的神父却会传播庆典油脂,足以证明庆典和宵色眼之间并非是一种强制的绑定关系,庆典并不会让黄金树之民因为与宵色眼相关就产生忌惮。

那么我们就应当思考,庆典信仰究竟有什么是值得黄金树信仰接纳、包容的部分。难道是剥皮吗?这显然和黄金树信仰难以形成联系。

但我们可以注意到,庆典祷告、庆典油脂、庆典武器,它们共同的性质是【攻击命中时,能获得非常微量的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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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典祷告从他人身上掠夺卢恩,或者说黄金的生命力量,这或许就是其与黄金树信仰的联系。实际上我们可以联系风车村舞娘们围绕的祭祀柱来思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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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车村的祭祀柱,采用的是玛丽卡的卢恩弯弧架的形态,而非宵色眼命定之死的标志。卢恩弯弧,在黄金王朝象征着承接恩惠的容器,也就是象征着丰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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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恩弯弧】艾尔登法环的下半部有一道位于底部的弯弧,那象征着承接法环恩惠的器皿。

而在更古老的角人时代,黄金弯弧则是拷问与永罚的象征。

【黄金弯弧】弯弧是模仿拷问的象征──倒刺而来。

【黄金穿刺】贯穿敌人时,会从内部张开倒刺,重创对方;没有贯穿敌人时,再次发动能在周围形成倒刺。贯穿敌人时的模样,与黄金律法有些相似。

我们可以认为这两种解释都具有其合理性,毕竟玛丽卡自身在碎环后就以此形象受难,而艾尔登兽也真的拥有以弯弧处刑的技能,但同时弯弧又真的可以作为承接恩惠的容器,激活大卢恩的力量。

而这两种象征意义,似乎在风车村得到了统一。

风车村被剥皮的少女们,是受难者,但同时她们得到了卢恩,也是恩惠的受赐者。

可以说这可以视为一种暗藏在黄金律法中的要素,一种近似咒术的逻辑,将牺牲转化为恩惠。玛丽卡之所以呈现被角人们视为刑罚的穿刺受难形象,就暗含了“通过神的受难,赐予众生恩惠”的意向。我们接下来会讨论这种信仰的根源。

但在此之前,我们先结束风车村的部分。

实际上风车村的舞娘们需要卢恩做什么呢?她们又不是褪色者,仅仅是普通的村姑,并不需要战斗的力量。但这样想就是褪色者的误区了,实际上黄金树的恩惠本就不是用于战斗的力量,而是带来丰饶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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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惠露滴护符】能缓慢恢复血量。据说在过去,恩惠露滴源源不绝──那是转眼即逝的丰饶时代,黄金树因此成为了信仰。

而大家思考一下,风车村是做什么的地方。我们能在风车村附近找到交界地唯二的牧场(村内风车牧场、村外风车牧场),而且这两个地方都是由舞娘们进行管理。同时风车Windmill,就如其字面意义一样,在欧洲中世纪的用途是借助风力充当磨坊,生产粮食。

也就是说,风车村是我们在交界地所能看见的唯一一处真的在进行农业与牧业生产的地方。

那么这种地方的民俗信仰,自然也就应当是一种期盼丰收的丰饶信仰。

在世界各地的早期,都可以发现为了祈求丰收而进行活祭的行为,古代的人们总是相信生命需要用生命来换取。

而哪怕具现于剥皮这一行为,我们也可以找到阿兹特克人所信仰的剥皮之主希佩托特克(Xipe Tote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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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佩托特克是阿兹克特信仰的神祇,他的神职有很多,但我们今天讨论的重点是其丰收部分。

它是春天之神、花朵之神亦是丰收之神,它拥有蛇鳞般的皮肤,因此他是一位蛇神。

祭祀它的节日被称为Coailhuitl,意思就是“蛇节”。

它的祭祀仪式包括将俘虏或其他牺牲者剥皮,让这些皮被祭司或年轻人穿着进行仪式舞蹈。这是因为在神话之中,这位神剥自己的皮给人类提供食物,这象征着玉米种子在发芽前失去外壳以及蛇脱落皮肤迎来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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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神皮使徒和蛇信仰相关,本就存在大量暗示南美文化的要素,例如火山官邸的羽蛇雕像(实际上是给死之鸟接上了蛇头),又例如狩猎神祇印记中使用了黑曜石这一和南美文化强相关的要素。我们似乎可以看出风车村所蕴藏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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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古王朝石棺内部图案中,FS就使用了现实中的玛雅文明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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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接下来我们就要探讨交界地的蛇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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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神弯刀】以古老蛇神形象制成的曲剑。格密尔的失落信仰祭祀用具。据说是献上祭品时使用的物品。打倒敌人时,能恢复血量。

交界地最古老的蛇信仰,自然是格密尔的蛇神信仰,祭祀的对象应当就是火山大蛇。但值得注意的是,此时献祭大蛇,获得的是血量也就是直截了当地吞噬对方的生命,并没有丰饶、黄金方向的表达。就如同后世拉卡德的亵渎圣剑与吞世权杖一般,是最为基础的咒术运用,即通过献祭鲜血与生命,直接吞世其力量。

那么蛇神信仰、蛇神咒术是怎样沾染上了黄金的色彩?

在我看来,这是因为角人拷问官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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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拷问烛台】在格密尔火山官邸的隐藏空间内,用来拷问贵族们的器具。用无数的棘刺伤害皮肤,再用烛火焚烧伤口,飘出血液的焦味会让受害者感到绝望──考虑得十分周全的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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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拷问官的骨灰】手持倒刺烛台的拷问老妪灵魂。会执行塔的咒术,其中一人负责恢复血量,另一人会提升自己的攻击力。

拉卡德在格密尔火山拷问贵族,和角人拷问官所采用的拷问形式是类似的。都是使用兼有燃烧和穿刺两种效果的烛台伤害拷问对象,从而使用咒术。这两者之间显然有所关联,实际上火焰习武修士也会使用尊容烛台,而他们也同样是咒术的使用者,可以认为通过烛台献祭以使用咒术是交界地的普遍形式。

但对比塔的咒术我们会发现一个典型的问题。

巨人和蛇的咒术,都是具备火焰和吸血功能,也就是偏向于红色力量。

而塔的咒术则是散发金光,以施展黄金弯弧或是恢复血量。甚至还有着类似黄金树立誓的“螺旋塔立誓”,也足以见得两者的同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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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我们可以推测,角人很可能是基于原始的格密尔蛇神信仰咒术,改造出了塔的咒术,并进一步衍生出了庆典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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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这之后,角人拷问官们自身很可能就成为了这一仪式的牺牲品,沦为了神皮使徒与神皮贵族们身上的祭品。

在废案文本中,角人拷问官又被称作神人拷问官,可能这代表了在角人文化中,神人并不像后来黄金王朝的定义那么苛刻,而仅仅是会降神之人的称呼。

【鲁格利亚的咆哮】比起龙飨,概念更接近角人降神的招式── 与强大的野生生物赌命缠斗, 最后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神祇。

即使不参考废案文本,我们也能通过鲁格利亚的咆哮得知,角人降神是找到属于自己的神祇,内在的神祇。那么被神祇降临的他们自然也就能称之为神祇。胖拷问官和胖神皮都会以相同的方式鼓起肚子将人震飞,也说明了角人拷问官就是神皮贵族们所狩猎的神祇。

实际上我们仔细观察神皮贵族,会发现神皮的眼睛是罕见的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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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的颜色和图案在法环中往往代表了一个人所属的力量,而神皮们的金色眼瞳,似乎可以证明他们虽然是使用黑焰带来死亡的使者,但他们自身却充满了黄金的恩惠。

联系到庆典通过剥皮以换取卢恩的形式,我们或许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它们通过命定之死狩猎不死的角人拷问官,掠夺了他们的生命与恩惠,获得了他们的不死。

那么神皮使徒们的创造者也就是宵色眼,为何如此做呢?除了单纯的为了获得力量,我的猜想是她很可能与角人之间有着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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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皮手套】从死于非命的多具尸体剥取外皮,拼凑缝合的手套。具有引发异常状态剧毒的效果。当周围人物陷入异常状态中毒时,能提升攻击力。对那些烧毁、夺走一切的人, 心中怀抱执意复仇的黑暗想法,因而诞生的物品。

此为无力者们的武器。

【癫狂皮手套】从死于非命的多具尸体剥取外皮,拼凑缝合的手套。具有引发异常状态发狂的效果。当周围人物陷入异常状态发狂时,能提升攻击力。对那些狩猎异端,却过度极端的同族人,心中怀抱执意复仇的黑暗想法,因而诞生的物品。此为无力者们的武器。

由此可见,剥去死者的皮囊制造武器是角人文化中复仇的象征,渴望向梅瑟莫复仇的角人制作了毒皮手套,而渴望向同族人复仇的癫火信徒则制作了癫狂皮手套。

那么,剥去角人拷问官皮肤这一行为,是否也是在复仇呢?

如果说宵色眼女王与角人拷问官有什么仇恨可言的话,那么最有可能的仇恨,就是宵色眼眸女王曾是风车村的一员。

这里就是我的推论:

原本的格密尔火山是蛇神信徒们的集中地,他们使用原始的格密尔咒术,通过火焰和穿刺献祭换取生命。但后来,塔之镇的角人们占据了格密尔火山,用格密尔咒术结合黄金弯弧的信仰,改良了塔的咒术。

而火山附近的风车村,主动或被动受到了占据火山的角人文化的影响,开始了剥去少女的皮以换取丰饶、恩惠的仪式。甚至考虑到角人们的文化传统,强制剥皮可能也说不定。而宵色眼眸女王应当就曾是风车村的舞娘。

出于对被剥皮的憎恨,亦或者是对死亡的恐惧,宵色眼眸女王选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复仇方式,从双指那里获得了死亡卢恩,使用命定之死的力量狩猎神祇,剥下他们的皮来获取他们的“不死”。宵色眼眸女王虽然以死亡力量文明,但她的本质却是蛇,是不死的蛇、吞世的蛇,她以不死的蛇的力量吞噬了原本属于双鸟死之鸟一系的命定之死的力量为己所用,火山官邸蛇头鸟身的雕像就暗示了这一篡夺。

融泥骑士在废案中被称作宵色眼的骑士,但融泥骑士却并未被赐予死亡,说明宵色眼女王虽然执掌死亡力量,却不是要对所有人赐下死亡的死神,反而在赐下死亡这一职能上相当的不称职。再结合神皮使徒的金瞳和大蛇的不死性就能得出宵色眼女王真正渴望的,实际上是不死,通过将命定之死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封印死亡,这或许也就是双指选择其成为神人的理由。

简单来说,这就是咒术的演变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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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夏目贵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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