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久很久以前,在遥远的弗雷尔卓德有着一位“戴π”公主,身强体壮,性格豪爽。公主正值芳华,她的父亲为修两国之好,将她嫁给了邻国的王子“老快”,两人过着幸福的日子。
为了成就自己的一番事业,这对儿年轻人靠着自己的影响力,在报纸上售卖土豆,大受国民追捧。然而因利欲熏心,两人将售卖的土豆调换成了地瓜,致使东窗事发,口碑一落千丈,她二人也受到了各大报社的攻击。
而后的日子里,戴π与老快的故事虽然已不再出现于报纸,但国民间却流传起了对于戴π公主的迷恋。在众多拥趸中,一个名叫“岳”的记者的作品尤为让人记忆犹新,因其个人出生在楚国,世人又叫他——“楚岳”。
自打年初写过一篇“东北雨姐45码大汗脚”的猎奇文章后,我就好像跟东北雨姐结下了某种不解之缘,从肉体到精神上都被编辑部的各位挂上了“雨姐梦男”的标签。
以至于今后任何有关雨姐的梗图与二创时,我都能在群聊中第一时间收到他们@的信息。
面对这样的“迫害”,最初我肯定是抗拒的。作为一名在短视频平台浮沉多年的老绅士,收藏夹中陈列的数千个美女视频,自会向世人证明我钢铁般的审美。
因此最初大家硬要把我跟雨姐绑在一起时,我的反应是既无语又恼羞。那种感受就像是小时候班里总会有同学起哄你跟某某个女同学关系暧昧,一群人围着你说说笑笑,非逗得你面红耳赤,气急败坏不可。
当然,作为一个成年人,对于这种事生气肯定不至于,但无语还是会有的。
而随着频率越来越多,这种态度竟然又悄然发生了一些变化,我竟然对雨姐……
“?”
经过同事们孜孜不倦的助攻,我发现我跟东北雨姐似乎也许大概可能有了那么一丁丁的“羁绊”。
尽管她在东北,我在河北,但她身上那股子“魅劲”,让我有点迷恋。
必须想您声明也必须叠甲的是,事实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也对雨姐45码的大汗脚不感兴趣,也一点不羡慕老蒯,更不觉得她的视频有何带派,我只是单纯喜欢看着雨姐的二创视频傻笑。
最初对于我这种古怪的“癖好”,我是羞于启齿的。
但后来随着我在互联网看的视频越来越多,发现似乎像我这种“雨姐梦男”的“病人”似乎还不少。
东北雨姐可以说是真真正正做到了“姐早已不在江湖,但江湖上依旧有姐的传说”成就。
“红薯粉条事件”暴雷后,东北雨姐理应像其他塌房网红一样,遭万人唾弃,然后日渐消失在互联网的长河中。
但东北雨姐的独特之处在于,她像牢大一样做到了——“人越凉,梗越火”。在其无法于互联网上露面后,其知名度反而愈发破圈,大有超越其鼎盛时期的态势。
人总是这样。
往往只有在失去以后才知道珍惜,才能有更多人持续发现雨姐的“好”。
那种感觉就像是失恋后,被无尽的自责与懊悔缠身,明知无法挽回,却依旧忍不住怀念自己的白月光。
而对于众多“雨姐梦男”病症式的思念,在互联网的呈现是阶梯式的,一步步实现着东北雨姐的“赛博重生”。
最初,大家思念雨姐只出现在最原始的欲望妄想中,将那种想对雨姐狂野的冲动,转化成文字,组成了一段段令人疯狂的“雨姐文学”。
就比如:“你能想象外面下着鹅毛大雪,北风簌簌,你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东北雨姐一个大闷屁,整个被窝都掖乎的那种幸福感吗?”
在这其中“45码大汗脚”“老蒯的手表”等元素作为重要角色,其攻击性对于雨姐文学的传播起到关键的作用。
尽管随着雨姐梦男越来越多,相关的文学作品总是能让人耳目一新,但这种纯精神上幻想已经无法满足老梦男们的需求。
他们渴望能在文字外,能再听到那个豪爽又亲近的嗓音,于是赛博重生来到了“大音乐时代”。
凭借着AI的助力,雨姐遍访全球 全宇宙,将各类语言、唱法融会贯通,最终用一种各种风格的《大东北是我的家乡》得以演绎。让所有梦男们都能在适合自己的歌风中,描摹出各自心中最美的雨姐。
可以说在整个B站音乐界,“哈基米南北绿豆”统一了歌词,而属于雨姐的《大东北是我的家乡》则统一了音调。
而这一切够了吗?
梦男们显然还不满足。
思念化成执念,让他们愈发渴望能在现实中再见那个身影。虽然真正的东北雨姐我们再难以见到,但拥有庞大基因库的中文互联网,自是能够给你回应。
于是东北雨姐的仿生人、最强幼年体——东北少雨(未嫁老蒯版)登场了。
疑似是东北雨姐遗留在互联网的最后一缕脚气,如今幻化成人,褪去了年轻的朝气,在一句句“带派不,老铁”声中变得愈发成熟老练。
甚至不免让人怀疑,是不是回档了,顶号了,万能的上帝听见梦男的祷告了。
从失去到寻找,从东北大姨到“赛博魅魔”,东北雨姐被封杀已过去了一年多的时间,广大梦男们依然没有停下自己追梦的脚步,在现实与幻想的纠葛中,体会那种在时代褶皱中被大雨淋湿的感受。
相信在未来,“赛博重生”的计划也许还会更进一步,说不定雨姐倒……也是在计划之中的。
毫无疑问的是,弄虚作假,骗取网友的东北雨姐绝对算不上好人,而其形象之所以能成为千万网友都热衷玩的一个烂梗,在于其经历物质粗俗向精神粗俗的符号化中,产生了一种让人又恨又爱的羁绊。
而这种羁绊也一直在左右拉扯着,所谓的“雨姐梦男”们。
作为被编辑部认证的游民星空头号“雨姐梦男”。
你说我讨厌雨姐吗?那是肯定的。
父母给的配套硬件与社会审美调整的系统设置,都不允许我在三次元层面对雨姐建模的任何一个细胞产生非分之想。

你真心讨厌代表你还是正常人,你如果真……那还是遵医嘱,尽快就医吧
可话又说回来了,你说我算雨姐梦男吗?硬说的话也能算。
因为在互联网对雨姐近乎原子级的解构中,我也失足沦陷了。
经常会在各种有关雨姐的烂梗笑话、二创作品中不亦乐乎,从专业理论的角度分析,其实我们都中了雨姐的阳谋。
当她逐渐成为一种网络符号,在全网各种整活视频里高频次出现时,我们都潜移默化中陷入了罗伯特·扎荣茨提出的“单纯曝光效应”。
也即“个体接触某个刺激(事物)越频繁,其单纯就会因为熟悉这种刺激(事物)而产生情感上的变化”。
中计了呀兄弟们!
也正因如此,尽管大家客观上对低俗的“雨姐文化”是厌恶和排斥的,但在“雨姐梦男”们海量的内容堆叠与层出不穷的脑洞中,总有一种“雨姐”能博你一笑,让你沦陷。
可以说整个雨姐狂欢就像是下了一场大雨。
有人喜爱下雨,甘愿雨下狂奔,也要感受她的滋润与轻柔。
也有人讨厌下雨,觉得她碍事吵闹,下雨打伞对其避之不及。
而我最喜欢的事,莫过于下雨天睡觉,因为只有那样我才能“与雨相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