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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开“ 加尔巴迪亚军的战争不是没败过吗?”
“是这样……”塞尔似乎完全失去了生气,曾经毛燥爱动的少年此刻欲哭无泪。
“多么棒的领导呀!经常以冷静的判断否定同伴的希望为欢乐吗?” 莉诺娅冷笑着讽刺我,我,对此无辞以对。
“塞尔在等着你的说话呢。”但是在这种场合下,叫我如何出口。“”没关系。‘努力吧’之类的话正是塞尔现在需要的”在这样的心情下吗?她对我为什么这样反感?不对,实质是为了萨依法啊……
“这样的话是能带给别人你所憎恶的精神和勇气的。”给他人带来勇气。谁又能体会到我心里虚软无力的感觉。
“说成这样了还不明白!?”…不要逼我呀。
“哎,斯考尔!”
“……怎么了……这种感觉……我又像上一次那样和他们慢慢晕倒, 莉诺娅的呼唤就像被一层一层纱布隔着,越来越轻,越来越轻…
我和基罗斯、沃德受令到一个墓地侦察。直至今日,我耳边一直还都荡漾着朱莉娅的软语温存。即才发现连地图都忘了带。
无奈之下,我们只有乱闯。在这山地中穿行许久,方才找到了一个出口。没想到却是悬崖,敌人包围了我们。基罗斯和沃德都受了重 伤,我看着脚下海淘波浪上下起伏着,只能孤注一掷,希望能靠着海流脱 险。“只要在一起,不管是哪儿,都是快乐的。”地上这两个爬不起来的家伙 向我说道。我仔细地看了看他们,咬牙将他们扔下悬崖。随后摸了摸戒指也 跟随跳下,瞬间就失去了依靠,直向下坠去……
我们慢慢醒来,发现彼此进入的又是同一个梦境。这样的情况实在费 人思疑。
莉诺娅却走到我的面前:“那个,斯考尔。刚才的话太重了。对不起呀。”
我看看她,很想呼出一口浊重的气,但最终还是挥了一下手。
来到了加尔巴迪亚的GARDEN。虽然是同一座学院,这里的气氛却全然不同。不时有人型战斗机降落,连得主体建筑得外形都是蛇状,显得更为肃 杀。进入后一片寂静,连得空气都仿佛凝固起来,但对我而言,却似乎更喜欢这样的地方,生命本是苍白而有序的。
奎斯蒂丝先到校长室报告情况,直到广播通知我们才到接待室等了一会儿,只是一会儿。
她走进来的时候脸色非常平静,甚至是没有表情。
“怎样了?”
“我们已经对事情有所理解。巴拉姆GARDEN不会有事的,已经调查出汀巴大总统袭击事件只是犯人单独行动,加尔巴迪亚雅政府已通过不对巴拉姆的GARDEN追究责任。”
扎尔至此长长呼出—口气。
然而还是他,无可避免地想起一个问题: “犯人会不会就是萨依法!?”
奎斯蒂丝依然还是用种种波澜不惊的语气缓缓说道:“裁决已经结束 ……好像要被处刑。”
这条消息如同骤来的电光劈中我们,所有人都非常震惊,而我,只是回想着萨依法在走廊中鼓掌的样子,这掌声就此稀落下去并终至渺无?
我看见,我清清楚楚地看见。莉诺娅蹲下身去,就仿佛陷入百丈深渊。 “要被处刑吗?”
她低下头去。“……是呀,袭击了大总统。”她缓缓站起,那个家伙是代我们‘森之狐’而遇难的,”我不知该如何形容她的眼神,是悲伤?是幸福?是痛心?是奢望?
奎斯蒂丝安慰着她:“把萨依法卷入事态的确实是你们。不过,雷吉斯坦的活动不是也没有想到过事态发展到最坏的地步吗?萨依法这样思考过,并且觉得除了以自己作代替外没有更好的方法。对不起,完全没有料到这样。”
我若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呆板地定到莉诺娅的面前。她的双眼正直视我,但尤其令我痛心的是,她那泪光盈盈的辛酸目光分明是穿透我,定在另一个不在场的人脸上。
“我……非常喜欢他。他总是那么自信。那么地骄傲……每次和他谈话,总能带给我满满的勇气。”
赛尔菲:“勇气?”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她惘然坐下)我想是恋爱了。但不知道那个家伙是怎样想的……”
赛尔菲:“那么,现在还喜欢吗?”
“但是已经没有用了。(她用手勾着自己腿弯)1年前那个夏天的日子 (又将腿重重放下),还记得那个美好的夏天……”
扎尔:“善良的人总能遇上相知的人吧……”
赛尔菲:“扎尔呀,对萨依菲非常讨厌呢。”
扎尔:“是这样没错……但毕竟是一块在GARDEN的同伴,现在有些后侮了,为他报仇吧。”
奎斯蒂丝:“对他保留一个美好的回忆吧。虽然这个问题儿童已经超出了可爱的范围,不过,毕竞不是个坏人。”
我就像是个观众,看着台上演员沉痛的表演
喜欢…… 不是坏人…… 伙伴…… 萨依法……是你经常想念的人。
那么我……我如果也死了,你们会这样说,这样难受吗?斯科尔还站在这里,但已经属于过去形了……优秀的人是永远受到欢迎的吗?至少,对于那个死去的家伙是这样…… ……是讨厌吧,我是被人讨厌的!
我脑海中的天空雷声滚滚向门外跑去。
奎斯蒂丝叫住我:“斯考尔,怎么啦!”
我朝他们用力一挥手,就像要抹去面前一切:“因为我是被人讨厌的!”
扎尔:“怎,怎么了?”
赛尔菲向我跑近:“怎么生气了?”
“我是属于过去形的,不该站在这里!”
我用尽主身力气向外跑去,那蓝衣黑发在面前一晃而过。像是坠下山崖的残花,不再复归。前方像是有大风,灌满我的口和鼻;我仿佛又站在山顶,无数个萨依法从四面八方嘲笑般地向我围来。我用力挥刀,它们散开,又化成更多地的萨依法,将我困死。 如同电光劈穿我的身躯,我听见自己朝着血红天空嘶声喊道:
“ 萨——依——法—— ”
DISC 1
中庭间穿过的风和雷神的叫声如同一股凉凉的液体,在我脑中降下,也使我停步。
“什么事?” 我的语气如同我心中一样地冰冷,但也清醒了过来。
“你是在干吗?这是传令。”
雷神似乎也看出我的脸色有些不对,但他们究竟是不用理会的。两位风纪委员只是替西德校长来下达命令,但实际内容却要等待一位“GARDEN的伟人”来作说明。他们又问起了萨依法的下落。
“萨依法,”读到这个名字时仿佛如同一根芒刺横梗在喉中。“他可能已经死了……(风神显得极为震惊)听说加尔巴迪亚已做出了对他处极刑的判决……”
“说慌!”风神很激动。
雷神也一阵大叫:“这肯定是谣传!不可能有这样的裁判!而且默不作声地接受极刑?萨依法不会是这样的人!”
风神:“访问?”
雷神:“噢!是要和萨依法会面吧?那么,斯科尔,我们去加尔巴迪亚找萨依法了。”
我默然看着他们跑开的身影。对于这两个人来说,萨依法也同样是很重要的吧。”
这时广播中让我们一班到门口集合,我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终于无可奈何地跑到大门口。
一辆黄车在我们面前停下,一个穿着黑色大氅的男子走到我们面前。想来这就是被称为“GARDEN之伟人”的加尔巴迪亚GARDEN校长兼理事长多东那了。
“大家辛苦了。现在是将你们巴拉姆GARDEN校长的命令书下达。我们服从规定,确认了命令书的检测结果,将全面协助西德校长。其实我们以前就为了同样的目的而做好了作战的准备。为了让你们了解到任务的重要,现在将目前的情势说明一下。魔女担任加尔巴迪亚和平使节一事你们已经知道了吧?但是,和平使节只是个名义,魔女根本不会走上协作道路,而是将恐怖带给世界,不可能存在公平的会谈。加尔巴迪亚只是打算利用魔女的恐怖形成对自己有利条件,从而让他国屈服,最终达到支配世界的 目的。当然,我们与你们的GARDEN也不会是例外。事实上,魔女正打算将这个GARDEN作为她的根据地……我们剩下的没有什么选择。我们只能将世界与GARDEN的和平,还有未来托付给你们(我们严肃地敬礼,一边 的莉诺娅也和我们一样举起了手)。具体的任务内容都写在命令书上,请确认。有什么疑问吗?”
我翻了一下命令书:“命令书上写着方法为‘狙击’,但我们中间并没擅长狙击的。”
多东那脸上微有笑意:“这一点不用担心。加尔巴迪亚GARDEN将会派出优秀的狙击手。
齐尼阿斯!阿巴因·齐尼阿斯!”
一只蝴蝶从手指上慢慢飞开,一个戴着礼帽,举着枪的金色长发男子施施然从草地上站起来,嘴角抹着一丝笑意向我们走来。
多东那:“这是阿巴因·齐尼阿斯。他能完美地完成狙击任务。那么,就请准备出发吧。绝对不允许失败。”
那个“优秀的狙击手”似乎有些懒洋洋地看着他的校长离开,随后举手朝多东那校长“BANG!”了一下。
“巴拉姆的诸君,多关照了。”他随意地捶了我肩头一下。
我看得出来, 扎尔对这个人又有些看不惯了。
“我的表达,没什么吧?”他似乎也感觉到了扎尔的反感
“这是因为你自己的态度。”我异常冷静地说道。
“啊,我的言词嘛,倒是经常能得到别人的反感。不过让别人不得不注 意也是我的本领呀。” 我看着他那自信的样子,深深感到要他和扎尔在一起是一件不太容易 的事。
我背过身来:“接下来的工作是……不,这不是工作。巴拉姆与加尔巴迪亚,两处GARDEN下达了命令。我们要……暗杀魔女(他们全都一惊)。 手段是远距离狙击,这位齐尼阿斯就担当狙击手。如果狙击作战失败,行动 方式改为直接作战。”
“我不会失败。Don't worry。”
我没有理睬他:“要确实将魔女击倒。这是新命令,我们要去加尔巴迪亚首都德林,去那与卡维大佐商谈具体的作战计划。好,出发吧。
“决定了到德林行动组的成员了,就这样行了?”
这个阿巴因,行了吧。“就辛苦你了。”
“辛苦?”赛尔菲却插话进来。“啊,多冷酷呀。我们就这样想想算了。”
“噢,明白了。”莉诺娅突然头枕在阿巴因肩上:“齐尼阿斯君,走吧。”
“请叫我阿巴因吧。和漂亮的小姐一块散步是我的幸福。”
赛尔菲也学莉诺娅的样子:“阿巴因·齐尼阿斯。那么就更幸福一些吧。”
这种话,我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女子真令人难以理解。
扎尔若有所悟地“阿巴因·齐尼阿斯……要注意了。”
没想到,奎斯蒂丝竟然也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斯科尔君,走吧。”
这,这是什么呀。我看着前面三个挤作一团的人,和那个小子轻飘飘的 样子,头旁却也有一个“心醉神迷”的少女。那个一时的悲剧从何时开始变作短暂的闹剧了呢?我,无话可说了。
在火车上,像以前那样打开包厢密码。赛尔菲首先跑入,齐尼阿斯也一脸轻佻地跟随而去。
扎尔:“想干吗呀?那人。”
奎斯蒂丝:“阿巴因不出声地走到里头……不是吗?”
莉诺娅:“哟,去看一看吧,赛尔菲没事吧?” 我走进去时,这个阿巴因正站在赛尔菲身边:“你与我是命运共同体。”
赛尔菲一脸惶感:“什,什么呀?”
阿巴因:“是恋爱的叹息?”
赛尔菲:“不,不对……”
阿巴因要走入包厢,见到我,却做了个很有风度的礼让动作,又走到外 头。 天真的赛尔菲又是激动,又是不安:“我,心跳得厉害…这是什么感 觉?”
我将笑意隐藏在心中:“是重大任务。现在我也感到很紧张。”
“呼…”赛尔菲似乎有些扫兴,趴下头看着宙外:“加尔巴迪亚还没到吗?”
我走出时,却又见到阿巴因在纠缠莉诺娅,逼得她逃到了奎斯蒂丝身边。
奎斯蒂丝:“阿巴因·齐尼阿斯!你是这次作战的主角,希望能严肃一些。
阿巴因扫兴地站到一边“……谁也不会明白的。狙击手是很孤独的… …只有到集中精神射出一发子弹时才在一个人的世界中意识到自己的存 在。这个瞬间的压力,这个瞬间的紧张,让我……经常无法忍耐……害怕。 不过,稍稍的放松一下…就是很好的调整!何必这样说呢。”虽然语气依然 轻松,带有玩笑意味,我却分明能感到这个狙击手内心的认真。
到达德林后,我们前去卡维邸,在门口却又被士兵拦住,说大佐要先 考验我们一下。不得已只能去东北的无名王墓走一趟,将地上遗留下的剑身上的号码回报给士兵,方才能够进入。
在门口,一个疑问飘向了我的心头:巴拉姆,加尔巴迪亚两处GARDEN 为何会与加尔巴迪亚的大佐联手……这究竟是……我还是不用多考虑了, SEED是不会问理由的。
莉诺娅却提出个奇怪的问题:“这个…我手中的契约书是否还有效? 在这个家中不要说我的事情,行吗?”
我不明白她是怎么了,更无从去判别。我只是轻声地:“还记得使用我 们的方法吗?你只要下命令就可以了。”我没有看她的眼睛。
我们进入客厅等待,莉诺姬显得异常烦燥:“真是……等待真让人受不 了,我去说一声。大家先等会儿吧。”她走出门外,却又回进来加了一句: “啊,在这里,你们不用担心我。”
我看着她消失在门外,心下全然是疑惑与不安。似乎总有一种什么预感在胸中隐隐约约。
过了片刻,我们等待的对象卡维大佐终于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不知为何竟然着急地问莉诺娅在哪。
卡维大佐回答我:“她并不像你们一样,做什么事都要加以限制的。这次作战只是现在在这里的几人,她不会参加。”
赛卡菲此刻却显得非常机灵:“这么说起来,你就是莉诺娅的父亲?”
大佐淡谈地:“也可以这样称呼。”
扎尔显得有些激动:“父亲是军队中的上层领导者,女儿却是反政府组织的成员?这不是很糟糕?”
“是啊……非常的糟糕。”大佐站到窗旁,脸上映上一层黯淡夜色。不过,这只是我们家中的问题,与诸位无关。”
他脸色冷淡而又有些担忧。这, 能说和我们无关吗?
“当然,比起我们将有的作为而言,这只是小事而已。” 我看着这个中年人,或许他,或许其他人都不明白,对我而言,莉诺娅 的命令是和GARDEN命令同样重要的。我忍不住说道:“在我们完成这 次行动后,会按照契约重新成为莉诺娅的庸兵,希望到时请您不要妨碍。”
大佐显得有些诧异:“妨碍?”
“我们SEED有自己的工作方式和原则。”
阿巴因在一边不耐烦了起来:“好了好了,我们是来讨论暗杀魔女的 吧。是不是应该先讨论重要的事情。”
大佐不再过问,带我们离开大佐邸,到作战岗位实地布置任务。我们将被分为两组,在魔女与加尔巴迪亚合作纪念典礼上分头行动。在典礼结束的巡游过程中,由“凯旋门组”放下凯旋门铁栏围住魔女,而“狙击组”就负 责攻击。
回到卡维邸,分配好人手后,“凯旋门组”队长奎斯蒂丝正要出门,莉诺娅却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问奎斯蒂丝斯科尔的去向。
奎斯蒂丝显得有些不耐烦:“对不起,莉诺娅,我们得起程了。”
莉诺娅:“不过,请稍等,看看这个吧。这个,奥达因·邦格尔,是从这个人的房间里发现的。”
奎斯蒂丝:“奥达因?”
莉诺娅一脸兴奋地:“好像有抑制魔女的力量。只是不知道效果怎么 样。这一次的作战不如使用这个吧。”
扎尔:“奥达姆·邦格尔真有这效果?那可得有最强的魔力呀。”
莉诺娅:“绝对的!绝对的!”
奎斯蒂丝积累了许久的不耐化作一股浊流捅上心头:“那么,你,想干吗呀?给魔女戴上这个?谁去做?什么时候做?怎么做?”
莉诺娅却依然不懂那严厉的语气:“这个就是要大家一块想呀!”
奎斯蒂丝不堪忍受,一跺脚:“时间已经不多了,还胡说什么。斯科尔他们已经在待机了。我们执行的是任务,懂吗?不是离家出走的小姑娘那种反抗。这不是游戏!”
她一脸寒霜地带头走出。
莉诺娅讶然看着三人在眼前消失,眼中兴奋的光芒黯淡了下来:“我知道这个是游戏。”她慢慢坐在地上,“我吗……真的是在认真思考呀。”
房中明亮的灯光将莉诺娅的影子静静剪在地上
我们跟随大佐到待机地点。阿巴因在路上问我:“SEED不是真的不问任务是什么?”
我反问他:“你为什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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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