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龙鳞——鱼图腾与中国生殖文化
在古人的观念中,鱼龙本是一家,两者都有鳞甲,都属水族。民间也有很多鱼龙变化的传说。颜师古注“鱼龙者,为舍利之兽,先戏於庭极,毕乃入殿前激水,化成比目鱼,跳跃潄水,作雾障日,毕,化成黄龙八丈,出水敖戏於庭,炫燿日光。 ” 民间还有鲤鱼越龙门后化身为龙的传说。透过一些怪异的传说,我们不难发现在龙文化的形成过程中,鱼文化所起的巨大作用。
1.河伯:巨鱼图腾
河伯是中国古代神话中的黄河水神。原名冯夷。也作“冰夷”。在《抱朴子·释鬼篇》里说他过河时淹死了,就被天帝任命为河伯管理河川。据《九歌·河伯》描写,河伯是位风流潇洒的花花公子:“鱼鳞屋兮龙堂,紫贝阙兮朱宫,灵何为兮水红。”而在古史上,他是河滨一个族的首领。传说河伯是鱼尾人身,头发是银白色的,眼睛和鳞片是流光溢彩的琉璃色。虽然他是男性,但是长得却异常俊美,身上有淡淡的水香。还有传说冯夷把河图送给大禹观看,并和他一起治水,于是泛滥的洪水很快就得到了平息。冯夷从此就成为了中华的水神。《轩辕剑5》中有一段河伯的支线任务,在钟山右侧一块空地上见河伯和狌狌争吵,狌狌说是河伯抢了他的东西,还把它变成这样,然后去追河伯。打败河伯,狌狌恢复本来面目,正是海大胖(隐藏人物)。网络游戏《倩女幽魂OL》中也有个河伯水患的任务。故事背景恶搞为东门豹受命疏通河道,治理水患,打倒河伯的故事(网游的游戏策划们,你们的下限到底在哪里啊)。
图15. 美男鱼——河伯。
2.伯禹:鲮鲤图腾
禹,姒姓夏后氏,名文命,号禹,后世尊称大禹,夏后氏首领,传说为帝颛顼的曾孙,黄帝轩辕氏第六代玄孙。他的父亲名鲧,母亲为有莘氏女修己。相传禹治黄河水患有功,受舜禅让继帝位。禹是夏朝的第一位天子,因此后人也称他为夏禹。他是我国传说时代与尧、舜齐名的贤圣帝王,他最卓著的功绩,就是历来被传颂的治理滔天洪水,又划定中国国土为九州。后人称他为大禹,也就是伟大的禹的意思。
国产手游《天书情侠上古姻缘》是从另一个角度描写大禹治水背后的故事。主人公冯夷原是三国时的才子曹植,穿越后来到上古,帮助大禹打败洪水之神共工,成为“大禹治水”中拯救人民的英雄。为何将曹植跟冰夷联系在一起,因为在神话传说中,冰夷的妻子就是洛神宓妃,而三国时著名的美人甄宓也有洛神的美名。而曹植跟他的这位美貌嫂子之间的暧昧想必都是大家所喜闻乐见津津乐道的了,嘿嘿嘿。历史上两人的结局都不是很好(甄宓被赐死,曹植被流放忧郁而终),但愿在游戏中两人能有个好归宿吧。这个游戏不论其质量如何,这一故事背景设定就相当不错。
图16.《轩辕剑3外传天之痕》大禹水道是个小小的迷宫。
结语:爱情到底等不等于性,这一古老的话题和中国男人黄花大闺女情结很相似,争论的双方各持己见,但似乎谁都无法说服对方。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鱼图腾都跟性和生殖联系在了一起,在民间工艺美术中也经常代表男性和女性的生殖器象征。此外还是多子的象征,民间结婚洞房窗户上贴的喜花,常见为双鱼中间夹一娃娃,意义为多生多育,多子多福的祈求。对中国人来讲,生殖器是很神圣的,它的存在,就意味着生命的存在。国骂中最狠的就是骂娘。总之,龙体之鱼鳞,携带着原始的生殖崇拜文化,伴随着中华民族走过了几千年的历程。作为一种历史和文化现象,影响着民族整体的发展。在民族身上留下了永恒的印记。
图17.《天地传说之鱼美人》中纯洁无暇的鲤鱼精小莲幻化成已死的牡丹与男主相恋,而中国人所熟知的小青最早出现在明冯梦龙的《白娘子永镇雷峰塔》,本为一只千年成精的青鱼,后人改为青蛇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