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在起中文名时,为啥总那么沙雕?

大脑斧
2021-03-01 19:10:00 浏览:0 0

由于中文语境中并没有类似片假名这种只表音不表意的文字,所以采用简单音译的方法落地的译名都让很多国人不知所云,比如上述提到的“哆啦A梦”和“精灵宝可梦”,如果没有官方不懈努力的宣传,知名度大概率不如“机器猫”和“宠物小精灵”,比如“熊本熊”就是个例子。

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熊本熊的官方授权中文译名一直都是“酷MA萌”,其来源就是这个吉祥物的日语发音Kumamon。


从2013年开始,熊本县就在华人世界大力推广这个名称,不过均遭到不同程度的无视。去日本旅游的人也不能理解“酷MA萌”到底是什么,哪怕看见画着熊本熊的招牌,也会怀疑是店家想出的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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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苦挣扎六年之后,熊本县最终选择妥协,将吉祥物的官方中文名称改为“熊本熊”,不过因为前面的名字太没有存在感,这个日本本土的“重要决议”并没有在外国掀起什么波澜。

也就日本民众比较在意这次的改名风波,因为日语里 “熊本熊”与“小便”发音比较类似,这让许多日本人疑惑为什么吉祥物要跟上厕所这种事结合起来。

不过看到络绎不绝的礼品店游客,熊本县最终选择无视日本民众对于发音的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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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讨论的例子中,大多都是近代日本人对于外语翻译的“执念”与演进,以及对某些产品在中文语境下推广的影响。不过话说回来,即使没有国外语言习惯和游戏厂商的影响,中国本土的许多译者,也搞出过各种无厘头的游戏译名,而因此造成的争论也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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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当初我在第一次看到台湾发售的《魔域幻境之武林大会》这款游戏时,下意识以为这是河南卫视招牌节目《武林风》打造的周边产品,后来看到游戏里那些早期的布娃娃人物和花里胡哨的战斗场面,才意识到这款游戏其实是《虚幻竞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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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在游戏行业发展较早的台湾地区相对较为常见,台湾译者从一开始就没有采用现在大陆惯用的直译策略,而是一方面非常注重在翻译中借力表达与融合传统文化,另一方面又在迎合市场,任由译者放飞自我,使用各种浮夸的“大词”和充满套路感的“惯用语”,绞尽脑汁地吸引人们注意力。最终抓到了眼球,也苦了很多游戏。

这其中最为典型的例子就是被译为“太空战士”的《最终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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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认为,台湾发行商当时决定定下这个名字,主要是当时台湾地区有一档大火的同名综艺节目《太空战士》,属于典型的“蹭热度”。类似的操作还有《英雄本色》(大陆译《马克思佩恩》),《古墓奇兵》(大陆译《古墓丽影》)等等,现在看到这些名字,都能大概想到这些游戏是什么时候引入台湾地区的。

而类似于“魔域幻境之武林大会”的游戏译名也有很多,比如《罪恶装备(Guilty Gear)》在台湾叫《圣骑士之战》,虽然在一定程度上贴合了游戏剧情,但总归相差甚远。《猎天使魔女》则被翻译成《魔兵惊天录》,读来总有一种中西结合的武侠小说味道。

有时译者还会“用力过猛”,把译名搞得比原名还要中二,比如《穿越时空》(Chrono Cross)就被港台译作《超时空之钥 次元之旅》,二次元浓度直接提升几个量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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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歹这些名称都能算是有来源的“改编”,真正让人看到海峡两岸“翻译界的参差”,还要归功于比英文转换成片假名更加偷懒的“胡编”翻译——看图说话。

比如《合金弹头》台版译为《越南大战》,有点像译者本来想介绍下游戏内容,结果因为只玩了前两关而最终弄巧成拙。

而《长空斗士》(Aero Fighter)因为第一代封面有四个国家,上市就被叫成了《四国战机》。这个倒没啥大问题,不过游戏在第三代推出了五个国家,封面上的《四国战机3》怎么看怎么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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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国实锤

这种情况其实并非少数,而其中最离谱的还是《怒之铁拳(BARE KNUCKLE)》的译名。

因为第一代游戏封面上画着三个人,所以这部游戏最开始被取名为《格斗三人组》。而第二代封面上因为有四个人,游戏又被取名为《格斗四人组》。

结果到了第三代,封面上画了一只袋鼠……翻译人员最后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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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你今天打开第四代游戏的Steam页面时,你就能感受到台版翻译人员当时有多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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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作品除了标题里的《怒之铁拳4》这个译名看着比较正常以外,“格斗五人组/格斗三人组4/格斗四人组4”这三个别名简直就可以称得上是精神分裂+指数级套娃,让人不禁想拿出《P5S》的封面图然后做成表情包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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