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量效应》剧情了解之四 赛伦的审讯会

    赛伦在审讯会上明显避重就轻，一直没解释他是否先到过伊甸星；可惜议会忽略这点只要求直接证据。乌迪那大使把一肚子的不爽都出在安德森上校身上，认为是安德森上校与赛伦不愉快的过去，使得议会质疑人类指控赛伦是别有用心，但安德森上校却很坚持赛伦的目的就是要消灭人类。不过，重点是下一步要怎么办？
真是太过份了！我们的举证完全被忽略了！」雅旭莉忿忿不平。
「因为赛伦是他们的首席精英，议会自然比较会想相信他的话。」凯登客观地陈述地球联盟方面的劣势。
「所以那个洋洋得意的图瑞人还带着他的桀斯大军为非作歹时，我们只能漫无目标地找证据吗？」雅旭莉说。
「还不至于到漫无目标...如果找盖瑞斯，那个银总安全部的调查员呢？」凯登提醒薛普德。
「对！刚才我们不是听到他正向他的长官要求多一些调查时间吗？搞不好他快查到线索了！」雅旭莉说道。

虽然审讯会从开始到结束才不到半小时，可是盖瑞斯早就不在议会塔了，乌迪那大使建议可以找安全部的一名干员哈金（Harkin）打听盖瑞斯最近在哪出没。
「要是我就不会浪费时间在这个人渣身上。」安德森上校摇头说。
「这不会浪费你的时间。为了不要再让议会有借口否定我们找到的事证，这件事就交由薛普德来做。」乌迪那大使把话讲白了，深怕安德森上校与赛伦的过去被认为是人类是挟怨报复。
「你不能就这样把安德森上校排除在调查行动之外。」薛普德认为安德森上校对赛伦的了解绝对不会是绊脚石，大使之言太过份了些。

　然而安德森上校却接受了这项决定，调查一事交由薛普德来办他也放心，只是他提示薛普德除了找哈金之外，找「影之仲」情报交易组织的一名代表－－巴尔拉．冯（Barla Von）也是值得一试。
「影之仲？」雅旭莉问道。
「买卖各种秘密是银河间政治角力的必要之恶，影之仲恰好是此道的第一把交椅，」安德森上校解释道，「影之仲会把秘密信息卖给出价最高的人，却绝不预设立场，也不直接涉入政治，对任何人不构成直接的威胁，因此他成为一个我们可以运用的资源，当然没有人知道影之仲的确切身份，可能是某个人，也可能是某一群人。」

安德森上校说完正要动身至大使办公室时，薛普德忍不住问了一句。
「可以告诉我您和赛伦之间的事吗？」薛普德看着缓缓转过身的上校。安德森知道有些往事不得不说，但有些事却是永远的秘密....。(注1)

(附前傳小說精華版)    

2165年，官拜上尉的大卫．安德森在地球联盟护卫舰－SSV黑斯廷斯（SSV Hastings，注2）担任副官，受命前往一处位于史盖力恩际线（Skyllian Verge）的赛顿（Sidon）联盟秘密军事研究基地进行紧急救援任务，然而安德森和他的特战队员抵达时，该基地已经被不明佣兵团摧毁，现场无人生还。由于赛顿基地有相当严密的保全系统，安德森认为事有蹊跷，认为必有内神通外鬼；随后他被当时的联盟大使安蒂娜．高尔（Anita Goyle）指派进行一项不会写入官方纪录的极机密任务，要他在银河总部议会尚未觉察的条件下，找到赛顿基地的失踪计算机科学家卡莉．桑德斯（Kahlee Sanders），原因之一是她刚好在赛顿基地被攻击前无故离开，其二是赛顿基地是地球联盟持续研究仿真人工智能的单位。

　　人类加盟银河总部时，有一项重要的缔约就是禁止人工智能的开发，这是有鉴于300多年前奎利人（Quarians）被自己所创的类人工智能「桀斯」赶出英仙座星帷（Perseus Veil）后，没有哪一族想贸然重蹈覆辙；然而地球联盟却不是这么想，1950年代起人类就开始透过计算机科学来探讨人工智能的可行性，尽管有自我意识的人工智能并没有真正被开发出来，不过用来进行复杂军事策略推演的仿真人工智能系统却有长足的进步，所以到了2157年地球联盟与图瑞帝国发生第一次接触战争时，人类弹性而多变的战术夺回了夏辛前哨站，使图瑞舰队吃足苦头，而联盟高层认为，要不是靠着仿真人工智能的辅助，说不定还没等到银河总部介入调停，许多人类殖民地都会被迫投降图瑞帝国。因此，就算冒着破坏银总盟约的风险，人工智能的研究说什么也不会轻易放弃，赛顿基地的秘密军事研究基地正是为此而存在，负责计划的主持人是钱博士（Dr. Shu Qian）。
　　安德森被告知卡莉最后现身的地方，是离赛顿基地不算远的埃律西昂殖民地（Elysium），非常巧的是，这也是安德森以前的长官葛瑞森少将（Jon Grissom）退休后定居之处，更让他小感意外的是，葛瑞森和卡莉是父女关系，就卡莉从母姓的结果来看，这位人类史上第一个进入同步量能转继站进行测试传送的英雄人物，家庭关系大概也是不怎么和睦；等到安德森到葛瑞森家里去拜访时，父亲保护女儿的态势十分明显，并谎称卡莉已经离开。
　　同一时间，原本就在史盖力恩际线调查非法组织的赛伦，也循线追查到一名寇罗刚（Krogan）赏金猎人史卡尔（Skarr），受一个巴塔（Batarian）商人伊达（Edan Had'dah）委托要去抓卡莉。史卡尔攻入葛瑞森的家，所幸被安德森所阻，然而史卡尔是极少数具有异能的寇罗刚战将，安德森渐处下风，此时赛伦出手介入，暂时让史卡尔知难而退。安德森本来还很感谢这位特遣精英出手相救，不过随后从赛伦对卡莉凶狠的问话方式，就让安德森明白，这家伙会使用任何手段达成自己的目的。
　　卡莉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泣诉事件的经过，要不是安德森事先已得知赛顿基地是研究人工智能的单位，他觉得连自己也会被卡莉晃点，卡莉告诉对赛伦，该基地是研究如何用异能改造人类，或许这样才会招来对人类向来具有敌意的巴塔人攻击，毕竟，巴塔人金援犯罪组织或雇请佣兵偷袭人类殖民地也不是头一遭；等看似暂时被说服的赛伦离开后，卡莉才向安德森说明自己偷偷离开赛顿基地的原因，她发现负责赛顿计划的主持人钱博士在近几年变得行为怪异，不仅不与研究团队交谈，还完全改变了人工智能各个子计划的研究方向，将基地里的计算机都和某个异星构造物连结在一起，发展出前所未见的人工智能可能性，她认为这已经超出原本赛顿计划仿真人工智能的研究框架，违反联盟自身的规定，故打算向高层反应，但她又怕万一这整个计划的改向根本就是高层授意，那自己反而会吃牢饭，由于她感到这些非法调查已经引发基地里某些人的注意，在害怕之下就偷偷溜出基地。卡莉告诉安德森，钱博士在变更计划后，所有需要用的组装配件与计算机设备都来自达坦工业（Dah'tan　Manufacturing），位于巴塔人掌握的卡玛拉（Camala）行星上，或许到那里可以找出谁是攻击赛顿基地的幕后黑手。在葛瑞森运用关系的安排下，安德森带卡莉离开埃律西昂殖民地前往卡玛拉找线索，葛瑞森请求安德森一定要保护他的独生女。老长官的嘱托，安德森自然是全力以赴。
　　另一方面，赛伦透过自己在史盖力恩际线的情报网，很快就追踪到抓人失败的史卡尔跑去向伊达回报了，伊达要求史卡尔先去把达坦工业夷为平地，以免被查出自己与钱博士的关系。史卡尔的动作相当快，安德森抵达时，现场已是一片废墟，不过他却在那里再次遇上早一步来的赛伦。由于赛伦已经知道卡莉所言不实，便拿枪逼问安德森是否知道攻击赛顿基地的主使者以及卡莉的下落，安德森拒绝回答，赛伦向安德森所站之处连开数枪，发现安德森面不改色后，口气从威胁转为警告，表示卡莉所言是在让安德森兜圈子。安德森的脚步没有退让，但信心却动摇了，或许，卡莉从一开始什么都知情。
　　赛伦虽已调查出赛顿基地攻击事件的幕后黑手是巴塔商人伊达，但他还不知道伊达是为了何种目的进行这种明目张胆的行动；所以他只先向银总议会报告人类在赛顿基地的违法研究即可，因为光是举出人工智能这项大忌，地球联盟轻则会被贸易制裁，重则会失去银河总部加盟成员的资格。所幸议会在联盟大使安蒂娜．高尔柔中带刚的交涉下，选择了贸易制裁，人类可交易的船舰擎自变量与零元素总量在未来的数年内会被删减，将导致联盟领域内的能源价格预期上涨20%。
　　卡莉在得知安德森是赌上性命保护她之后，才决定交出她从赛顿基地偷出来的所有资料，包括钱博士的秘帐收支以及钻研某个异星构造物的笔记，钱博士为了确保这个全新方向的人工智能研究不被联盟军方发现而关闭，已和巴塔商人伊达密谋，必要时将赛顿基地摧毁，由于钱博士仍想借重卡莉在计算机算法上的长才，故起初并未直接胁迫她，直到卡莉溜出基地，钱博士将计就计，从内部破坏保全系统，通知伊达派佣兵团来清掉整个基地，然后以诈死的方式人间蒸发。安德森感到非常内伤，原来自己在保护的人一直不相信自己；稍后，他把这份资料从卡玛拉加密传送给在银总的联盟大使安蒂娜．高尔。
　　极具政治敏感度的高尔大使马上就看出为人类扳回面子与里子的方法。她拿出这份资料向银总议会做为联盟的回礼，一方面是证明原本的仿真人工智能都是符合安全框架，严格说不算违反银总盟约，二方面是拿出罪魁祸首钱博士的秘密研究内容，指出笔记里的某个异星构造物具有与桀斯族沟通的潜能，如果能运用在正确方向，银总与英仙座星帷里的桀斯族就有可能建立沟通管道，...甚至控制他们。虽然这只是大胆的推论，不过高尔大使从议会代表面的反应就可看出，这份礼物是被接受了；在议会决定派赛伦去捉拿巴塔商人伊达与人类计算机科学家钱博士时，她见机不可失，马上推荐已对此案调查一段时日，并有重大贡献的安德森跟随赛伦进行任务，作为特遣精英候选者的见习机会（注3），两人都刚好在卡玛拉星球上。另外为了安全起见，高尔大使请求议会动用外交手腕从巴塔人的领域把同样也在卡玛拉的卡莉给接出来。
　　赛伦得知地球联盟的动作后相当光火，他早就知道要抓钱博士必先掌握巴塔商人伊达的下落，现在竟被人类抢功，但等他看过赛顿基地的完整版资料后，反而感到高兴，因为他终于知道伊达和钱博士拼命维护的是什么了，某个具有强大威力的异星构造物，可以影响有机体，更可以控制像桀斯族那种无机体，虽然钱博士的研究笔记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简短，也越来越混乱，不过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一定是比发现波西恩科技更重大的发现。
　　安德森与赛伦在卡玛拉的一家酒吧碰面，双方都不愉快的合作，正式展开。赛伦很快地就拿出了巴塔商人伊达的最后藏身地点－－一座大型的零元素精炼厂，安德森实在不想问赛伦又是逼死多少人才能这么快获得情报，不过，等到他得知联盟派来接走卡莉的专机被因意外而爆炸时，他心里凉了半截，那不是意外，一定是伊达或钱博士派手下掳人的障眼法，但接走卡莉一事是机密，除非...是知情者泄秘。赛伦看出安德森的猜测，他不闪不避，直接了当地说，用卡莉做饵找出幕后的伊达与钱博士藏身地最有效率。安德森气不过想要痛扁赛伦一顿，但特遣精英不是练假的，安德森很快地就被扣在地板上；赛伦并不打算置安德森于死地，因为安德森已经是见习身份，他死了必然会引来地球联盟的抗议，议会很可能因此解除其特遣精英的资格。想到这里，赛伦放手让安德森爬起来。安德森自知无法与赛伦硬杠，便提出一个大胆的计划，由他先行进入零元素精炼厂找卡莉，三十分钟后，赛伦才着手进行逮捕伊达及钱博士的行动，顺利的话，他可以在大混乱之前救出卡莉，不顺利的话，也可以因吸引精炼厂保全人员的注意，而帮赛伦声东击西。赛伦同意等三十分钟让他救人，但如果救完人安德森没有出现在会合点的话，他可是不会等人的。
　　行动开始，安德森小心地开始寻找可能关卡莉的地方，而赛伦则准备炸弹布署；等安德森找到卡莉所在位置时，他先发制人的奇袭打倒了寇罗刚赏金猎人史卡尔，正要从鲜血直流的尸体里摸索门禁卡时，史卡尔突然睁大眼睛一把将安德森推得老远，寇罗刚人生理上的备用器官可以让他们承受巨大的肉体伤害而不死，安德森陷入苦战；这时赛伦准备的炸弹已经依时序逐一爆掉精炼厂的重要设施，炸爆引发的零元素连锁反应，让卡莉从牢房里跌了出来，正好在史卡尔身后，史卡尔转而攻击卡莉，所幸安德森扬声警告，卡莉抓了一把枪近距离打中了史卡尔，安德森冲过来对史卡尔的脑门再补一枪，四溅的寇罗刚脑汁写下了死亡证明。
　　随着精炼厂沦为一片废墟，在第一波没被炸死的工人向外逃窜，赛伦向反方走去，自然就碰上了在等随扈而不敢随意动身的伊达与钱博士。等到两人被「处理」完毕，赛伦便从事前已规划好的路线，离开精炼厂到集合点，他不认为自己会碰上任何人。
 
注1：此段故事由游戏前传小说Mass Effect: Revelation（作者Drew Karpyshyn）浓缩而成，于游戏中并没有提到，只由安德森上校简短的倒叙一笔带过，对于任务内容，只字未提。
注2：地球联盟护卫舰是用人类历史上的著名战役来命名的，例如：黑斯廷斯战役（Battle of Hastings）为诺曼底公爵威廉一世击败盎格鲁－撒克逊军队，占领英格兰的关键战役。而Mass Effect游戏中的SSV诺曼底（SSV Normandy）当然就是指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盟军于欧洲西线战场的诺曼底战役（Battle of Normandy）。
注3：依游戏目前的时间点，其实薛普德并不知道安德森上校以前曾被列入特遣精英候选人名单里，也不了解上校与赛伦的恩怨详情。                                                                          

「...赛伦消灭他的任务目标，但很多无辜的人死于非命，然而官方记录是只字未提，」安德森上校回忆起当年他被赛伦扣在地板上，赛伦所说的话，
「我亲见看过他如何进行任务，如果要用一千个无辜平民的生命来换得一场战争的结束，他会毫不迟疑地放手去做。」

「滥杀无辜不会结束战争，而是战争的源头。」薛普德坚信这一点。
「少校，要明白这世界的运作方式，有时，你必须做出情非得已的决定，」安德森上校说，「不过，那当然是指别无选择的条件下。可是赛伦却丝毫不考虑其它的行动方式，他是个心智扭曲的怪物，但他懂得如何做得不着痕迹。」

「如果人类有自己的议会代表，或许情势就不会那么一面倒。」薛普德说。
「乌迪那大使和我也这么认为，不过现在要扭转劣势，就看你有没有查出什么新线索了。」安德森上校说，「祝你好运，有好消息就到大使办公室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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