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页:威斯克报告书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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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去那里,是在18岁的夏天,到现在已经是20年前的事了。我到现在仍然记得走下直升机时螺旋桨搅动起来的风的味道。还有从空中看不起来特别之处的小洋房和在地上似乎无法接近的什么东西。比我小两岁的柏肯(Birkin)仍然是老样子,除了到手的研究文件,好象对别的东西都不感兴趣……
1978年7月31日星期一
我们两人接到去那里的日子是在两天前,也就是我们所在的干部培训决定关闭的那一天。我觉得整件事好象是计划还了的,但也不排除是偶然。知道真相的,应该只有斯宾塞(Spencer)一个人。
这个斯宾塞当时在美国进行了T病毒研究的地方就是那里——阿克雷(Arkray)研究所。
我们从直升机上面一下来,管理那里的设施的“所长”就已经站在电梯前了。
我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形式上并不重要,从那天开始,阿克雷研究所就是我和柏肯的了。我们作为主任研究员,实际上已经被赋予全权。当然,那也是斯宾塞的意思。我们是被选中的人。
我们没有理会那个“所长”,进入了电梯。因为我前些天已经把设施的构造全部暗记于心,而且柏肯也对别人的事没有丝毫兴趣和恶意。
跟我们两个打交道的任何人都会在最开始5秒内火冒三丈。
可出乎意料的是,那个“所长”没有任何反应。
我当时是个高傲的年轻人,所以对那个“所长”并未留意。最后我才知道,那时候的我不过是在斯宾塞手心上跳舞的小丑,反而“所长”才是理解了我们的上司——斯宾塞的想法。
在我们三人乘坐电梯降入地下的过程中,柏肯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手上的文件。
那时柏肯看的是有关两年前非洲出现的Philo病毒的新变种“伊波拉(Ebora)”的记录。
现在正在研究“伊波拉”的人,在全世界已经不计其数。可是,他们的目的分为两种——为了助人和为了杀人。
正如世人所知,感染“伊波拉”后的死亡率为90%。它能在10天内迅速破坏人体组织。直到现在也没有正式的预防法和治疗法。如果将其作为武器使用的话,将会发挥恐怖的威力。
当然,因为那时候已经有了“生物武器禁止条约”,我们将其作为武器研究是犯法行为。但是,即使我们不这样做,在世界上的哪个地方也会将其作为武器来研究的人。为了预防这类情况,事先研究是合法的。而且,这条界线十分模糊。
究其缘由,是因为研究预防对策时仍然会牵涉到如何使用它的问题,所以,武器研究和预防研究的内容没有任何区别。
也就是说,完成可以借预防研究的名义,将其作为武器来研究。
可是,由于当时的柏肯不论什么理由也准备研究“伊波拉”,他并没有细看那个文件。因为这种病毒的缺点太多了。
第一,在生物体外仅能生存数日,紫外线可以轻易杀死它。
第二,它会迅速杀死其宿主(人类),所以必须迅速转移到新宿主。
第三,它只能通过直接接触传染,所以比较容易防护。
但是,试想以下场合:
如果感染“伊波拉”的人能在体内充满病毒的状况下站着走路的话?而且,即使意识模糊,也能主动去感染正常的人的话?
如果“伊波拉”的RNA直接对人类的基因产生影响的话?而且,借此给予人体如同怪物那样的耐久力的话?
这不就可以制造虽死但仍可以向其他生物体传播病毒的“生体生物武器”了吗?
幸运的是,当时“伊波拉”并没有此类特性。
因为从此以后只有我们可以持续独占带有此类特性的病毒了。以斯宾塞为中心建立的安布雷拉(Umbrella)公司,正是为了开发带有此类特性的病毒的组织。从表面上看这是一个研制病毒治疗药的公司,实际上是制造“生体生物武器”的工厂。
事情是从发现了改换生物体基因的“始祖病毒”开始的。
为了以“始祖病毒”来制造“生体生物武器”,要开发“病毒的变异株”。
这就是“T病毒”计划。
作为RNA病毒的“始祖病毒”容易发生突然变异,
以此可以强化特性。
柏肯对“伊波拉”的基因与“始祖病毒”组合后的特性强化有兴趣。
我们换了数次电梯,到达了设施的最高层。
在那里连柏肯也抬起了头。
我们在那里第一次见到了“她”。
关于“她”的事,我们事先未被告知任何消息。因为“她”是这个研究所的最高机密,一切资料从未流出。
根据记录,“她”在研究所创立之时就已在此了。
可是,我们连“她”的名字,在此的原因也无从得知。
“她”是为了开发“T病毒”的实验体。
实验于一九六七年十月十日开始。
“她”在这漫长的十一年里一直在这里接受各种实验。
柏肯嘟哝了些什么。
那是诅咒的话呢,还是赞赏的话呢。
我们是已经来到了无法回头的地方了。
是使研究走向成功呢,还是像“她”那样默默腐朽在此处呢。当然,选择只有一个。
绑在实验床上的“她”的身影,移动了我们意识中的某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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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西雅图潜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