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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信条大革命 官方小说中文翻译

2015-02-14 16:03:02 来源:亚诺多里安吧 作者:锅贩FG_ 我要投稿

第3页:爱丽丝日记-1778年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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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8年4月10日

  I

  她顺利度过了那一晚。

  我坐在她的床边,握住她的手同她讲话。有那么一会儿我有着似乎是我在抚慰她的错觉,直到她转过头来用她浑浊但是引人深省的眼神注视着我的那一刻,我意识到事实恰好相反。

  昨晚我有好几次向窗外下边院子里的亚诺瞅去,十分地嫉妒他能够对仅仅几英尺距离的心痛如此疏忽。他知道她病了,当然,但是消耗性疾病算是很平凡的事,毕竟每天医生都会添几例死亡病例,即使在这,在凡尔赛宫。而且他并不是德赛尔家的人。他是个外来者,从来不是我们最深处、最黑暗的秘密的参与者,这也包括只属于我们的苦痛。甚至,他几乎对德赛尔家的事务一无所知。对亚诺来说,母亲只是一个混迹于城堡上层的遥远模糊的轮廓;在他的认知里,她只是一个纯粹地被她的疾病所定义的人。

  不一样的是,我和父亲有着同样的焦虑和暗藏的略视。对外,我们带着伤痛依然照常露脸。我们的哀悼在两年时间的残酷诊疗下逐渐平缓。我们的悲伤是望向我们的众多视线下又一深埋的秘密。

  II

  我们离便士落地的那个瞬间越来越近。而想到那第一个小插曲,我第一次真的开始对我的父母感到不解,特别是母亲,我把这想作是通向我的终点的路上一根耸立的路标。

  · 就是那次在修道院。我第一次进入时只有五岁,幼小的我记忆还是懵懵懂懂的。只是一些印象,真的:一长排一长排列起的床;一段很确切却又有些脱节的记忆——看向挤满烟雾的窗外,树的顶端从雾霭的上缘升起;还有……女院长。

  弯下腰,感觉有些不悦,女院长的心狠是出了名的,她会在修道院的走道里荡来荡去,像是在宴会展示一般地用手掌横握着她的手杖。在她的办公室里,它则是被斜放在桌上。而现在我们会谈到它时会说“到你了”,而当时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到我了,当她厌恶我对于快乐的妄想,为我笑点偏低的事实而不快并称我快乐的微笑为傻笑。那支手杖,她说,会将傻笑从我的脸上赶走。

  女院长对于那件事是对的。的确。有好一段时间。

  之后有一天父亲和母亲来找女院长,是为了什么我则是完全没有头绪,不过在他们的要求下我被叫到了办公室。我的父母从座上转过身来打招呼,女院长站在她的书桌后,脸上不加掩饰的轻蔑显而易见,而对我众多不足的轻率评价只是干枯在了她的嘴唇上。

  如果只是母亲一人要见我我想我不会显得如此庄重。我会已经跑向她,并期望我也许会滑向她长裙的裙褶里,滑向另一个世界,跑出这个可怕的地方。但这。是他们两人,而我的父亲就是我的国王。是他定制了我们必须遵从的礼仪缛节;是他最先坚持要将我送到修道院里来。所以我靠近并屈膝行李,等待进一步的发落。

  母亲轻轻端起了我的手。我完全不知道她甚至是怎样看见有什么在那的,即使它只是在一旁,而母亲还是瞥见了手掌留下的印记。

  “这些是什么?”她质问着女院长,拿起我的手面向她。

  我从来没有见过女院长无法保持镇定的时候。但现在我能说她脸色惨白。就在那一瞬,母亲就从作为女院长的客人应有的正式和礼貌成为了播撒潜在愤怒的工具。我们都感觉到了。女院长则感受到得最多的。

  她稍有些结巴。“就如我所说的,爱丽丝是一个任性的孩子并且喜欢搞破坏。”

  “于是她被抽打了?”母亲继续质问着,她的愤怒上涨着。

  女院长耸了耸她的肩。“不然你想让我如何维持秩序?”

  母亲抓起了手杖。“我期待着你有能力去保持秩序。你觉得这个这个让你更有能力?”她将手杖猛然拍向桌子。女院长跳了起来并咽下一口唾沫,她的目光则是直直地盯着我的父亲——一直用着一种奇怪的、深不可测的表情在一旁看着的他,就像是并没有什么需要他插手的的事件发生。“好吧,那么你仅仅只是被误解了,”母亲继续道。“它让你变得更加弱小。”

  她站在那,看着女院长,并让她再一次跳了起来,她再次将手杖拍向书桌。接着她牵起了我的手。“跟上我,爱丽丝。”

  我们离开了,从那以后我便开始有了家教来教授我的学业。

  就在我们奔忙出修道院并在马车里展开一段安静的归途时我知道了一件事。在母亲和父亲为这些未提起的事而气恼时,我认识到所谓的女士们并不像母亲刚才所做的那样表现。至少不是普通的女士们,不论怎样。

  另一条证据。那发生在也许大约是一年前,在附近城堡来的一位被宠坏的小姐的生日宴会上。其他与我同龄的女孩们都在玩娃娃,将它们安置好享受下午茶,只是为娃娃们准备的下午茶,而并没有真正的茶叶和蛋糕,而只是小女生们假装喂给它们茶水和糕点——对我来说,即使是当时,看起来很蠢。

  不远处男孩们在玩弄着他们的玩具士兵,于是我站在一旁算是要加入他们,而这在一片显然造成了一段震惊的宁静。

  照顾我的保姆露丝(Ruth)将我拉开。“你跟娃娃们玩,爱丽丝。”她坚决而又紧张地说,她的眼神在畏缩着其他保姆不认可的目光的同时扎向我。我照着被告诉的做了,弯了腰下去并假装感兴趣地虚构着茶和蛋糕,这些尴尬的插曲过去后,草坪上又恢复了自然平常的状态:男孩玩着玩具士兵,女孩与娃娃,保姆们看管着我们两拨人,而不远处是一群散乱的妈妈们,出身贵族名门的女士们讲着关于锻铁草坪椅的闲言碎语。

  我看向那群闲侃的贵妇们,就像母亲一般。我看见了我自己从草坪上的女孩到讲闲话的女士的道路,而我的心头涌动上我意识到的绝对的确定——我不想那样。我不想变成像那些妈妈们一样。我想变得像我自己的妈妈——从闲言碎语的乱麻中抽身而出,能够被看到在远处,一个人,在水边,她独一无二的朴实无华一览无余。

  III

  我有着来自威瑟洛尔先生(Mr Weatherall,英格兰姓氏,原意“阉羊”)的便笺。以他地道的英语所书写,他告诉我他想见到母亲并要求我在午夜与我在藏书室见面并领着他去到她的房间。他嘱咐我不要告诉父亲。

  又是一个需要保守好的秘密。有时我感觉就像是我们在巴黎看见的那些不幸的人中的一员,在被强加的期望的重量下被压弯了腰。

  我只有十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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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Shy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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