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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信条大革命 官方小说中文翻译

2015-02-14 16:03:02 来源:亚诺多里安吧 作者:锅贩FG_ 我要投稿

第5页:爱丽丝日记-1778年4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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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8年4月12日

  I

  我向窗外望去,想起上个夏天,在我与亚诺一同玩耍的那些时间,我终于摆脱了种种忧虑再次享受作为一个小女孩的充满喜悦的日子,与他一同跑着穿过宫殿空地上树篱围起的迷宫,为了甜点而拌嘴,却不知忧虑的缓期会是这么短暂。

  每天早上我都将指甲深深埋向手掌并问道,“她醒着吗?”而露丝,明白其实我想说的是,“她还活着吗?”,并会再三对我确认母亲安然度过了夜晚。

  但这不会很长久了。

  II

  于是。那枚便士掉落的一刻。它又走近了些。但是首先,又是另一个路标。

  在我第一次见威瑟洛尔先生的那年春天卡罗尔一家(The Carrolls)来了。那是一季多么明媚动人的春光。冰雪消融了,底下葱翠的规规整整的绒毯似的草坪便也显现了出来,回到了凡尔赛宫的常态——无瑕疵的完美。被地面上精确修剪的灌木所围绕,我们几乎听不到城里的嘈杂声,而在右侧远处宫殿的斜坡很是显眼,宽旷的石阶通向开阔前厅的石柱。这片光辉华丽为了款待来自英格兰伦敦的梅费尔(Mayfair,伦敦上流社交界与住宅区;同时是加拿大地名)的卡罗尔们也是花了一番功夫的。卡罗尔先生(Mr Carroll)和父亲在客厅里待了好几个小时,显然沉浸于他们的谈话内容中而且乌鸦们时不时也会来插一脚,而母亲和我则是负责款待卡罗尔夫人(Mrs Carroll)和她的女儿梅(May)——她尽力利用每一秒时间来告诉我因为她十岁了而我只有六岁于是她比我要优越多少。

  我们邀请她们去散步并穿暖和以防早晨的虽然很快就会被阳光殆尽的清冷:母亲和我、卡罗尔夫人和梅。

  母亲和卡罗尔女士在我们前方几步走着。母亲,我则注意到,带上了她的皮手笼,我很好奇那柄利剑是否正被秘密地悬在那。我曾经问过,当然,在那次灰狼的意外发生后。

  “妈妈,为什么你要在皮手笼里放一把刀呢?”

  “为什么,爱丽丝,当然是为了防止万一遇上四处劫掠的灰狼所带来的威胁。”然后她又添上了一抹别扭的微笑,“既有四条腿的也包括两条腿的。而且,不管怎样,这柄剑帮助皮手笼保持形状。”

  但是接着,这很快像是成了习惯,她让我保证让这成为我们的秘密之一。威瑟洛尔先生也是一个秘密。这意味着威瑟洛尔先生教授我剑术,这也成了一个秘密。

  不被称为秘密的秘密。

  梅和我走在我们母亲的后面的一段恰当的距离。我们的裙边划过草坪,从远处看我们就像在地上滑行而过,完美前行的四位女士。

  “你多大了,小不点?”梅飒飒地对我说,即使就像我说的,她已经确立过我们的年龄。两次了。

  “别叫我‘小不点’,”我正经道。

  “抱歉,小不点,但是再说一次你多大了。”

  “我六岁了。”我告诉她。

  她给了我一个“六岁是个糟糕的年龄”的咯咯笑,就像她从来没有是六岁一样。“好吧,我十岁了,”她傲慢地说。(还有,除此之外,梅·卡罗尔一直都持着“傲慢”的语气。好吧其实,除非我另外说明,完全可以认为她说的任何话都是傲慢的。)

  “我知道你十岁了,”我嘘了她一脸,兴致勃勃地想象着向她伸出我的脚然后看着她平趴在车道的碎石上。

  “只是不让你忘记而已,”她说,而我则脑补出当她从地上爬起来的,粘在她痛哭流涕的脸上的碎石。威瑟洛尔先生曾教过我什么来着?块头越大,摔得越惨。

  (然而现在我也十岁了我好奇我是否也像她那样自大?当我于更小的或是地位更低的人说话时我有用嘲笑的语气吗?根据威瑟洛尔先生说的,我有些过度自信,我认为说的好听些的“自大”,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和梅像这样互相找不愉快,因为本质上我们十分相似。)

  就在我们在草地上转来转去时,前头两位女士说的话传到了我们的耳朵里。卡罗尔夫人说道,“显然我们对你的教团所要走的方向有些许担忧。”

  “你有担忧吗?”母亲说道。

  “的确,对于你丈夫的同伴们的意图的担忧。我们都知道我们有责任让我们的丈夫做正确的事情。也许,如果你不介意我的说法,你的丈夫在制订方针时略有偏颇。”

  “这让在英格兰的我们所担忧。”

  母亲咯咯地笑了,“你们当然会担忧,在英格兰的你们死板到从不接受任何的改变。”

  卡罗尔夫人止步,“这并不是全部。你对我们国民特征的解读还不够敏锐。但是我略有感觉你是站在哪一边的了,拉塞尔夫人。你自己祈求改变的到来吗?”

  “如果这个改变让事情变得更好的话。”

  “那么我需要上报你是站在你丈夫的顾问们那一边的吗?我的差事是徒劳的吗?”

  “不完全是,夫人。知道我享受来自采取对立激进措施的英国同事们的支持是多么欣慰。但是我无法声称有着与你们相同的最终目的。虽然的确有些许力量在推动对权力的暴力颠覆,同时的确我的丈夫相信于上帝指认的君王——确实他的理想道路上不存在丝毫的改变——我自己则涉足了那条中间线。第三条道路,如果你喜欢的话。也许当你知道我将我的观念看作三者的中和时并不会惊讶。”

  他们继续走了几步,而卡罗尔夫人点了点头,思考着。

  母亲打断了沉默,“我很抱歉如果你不觉得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卡罗尔夫人。如果这让我像是个靠不住的女闺蜜我向你表示歉意。“

  另一位女士点点头。“我明白了。好吧,如果我是你,拉塞尔夫人,我会运用我两面的影响力来落实你的中间线。”

  “对于那个问题,我并不想说,但是请放心你的旅程并不是无用的。我对你和你们的教团分支的尊重如同我所期望换得的同样坚定。你可以在两件事上信赖我:首先,我会绝对遵守我自己的原则;还有,也是第二,我绝不会允许我的丈夫被他的顾问们所动摇。”

  “那么你已经给了我我所想要的。”

  “非常好。这是或多或少的安慰吧,我希望。”

  在后方,梅将她的脑袋靠向了我。“你的父母有告诉你关于你的命运吗?”

  “没有。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命运’?”

  她把一只手挡在嘴边,装作好像已经说了太多。“他们会的,也许,当你到了十岁时。就像他们对我那样。你多大了,顺便问下?”

  我叹了口气。“我六岁了。”

  “好吧,或许他们会在你十岁的时候告诉你,像他们对我那样。”

  结果,当然,我的父母是被逼无奈的,他们不得不早上许多地告诉了我我的“命运”,因为在两年后,在1775年的秋天,当我刚满八岁时,母亲和我出门逛街买鞋。

  III

  跟在凡尔赛的城堡一样,我们在市区也有一幢相当大的宅子,而无论何时只要我们在那时,母亲总是想去逛街。

  如同我说过的,就算她对绝大多数潮流十分轻蔑,厌恶仰慕者们和假发,在她的长袍上也只压住最基本的华丽的底线,然而在有一件东西上她是十分难以满足的。

  鞋。她非常爱鞋。她从巴黎的“基督徒”(店名)那买绸缎制的鞋,比时钟发条还要准时,总是两星期一次,因为那是她的一项不多得的奢侈,她说,同时也是我的,毕竟我们总是带着一双她的以及我的鞋离开那。

  基督徒在污浊的巴黎的绿色地段之一,离我们在圣路易斯岛(Île Saint-Louis)上的别墅非常远。但是依旧,一切事情都是相对的,我发现自己在被侍从帮着从舒适而芳香的马车里出来到吵闹、拥挤的街上时屏住了呼吸,这些声音有人们的叫喊,和马蹄的碰撞,还有持续不断的马车轮的辘辘声。这是属于巴黎的声音。

  在我们上方女人们交叉着手臂靠在窗户上看着世事变迁。贩卖水果和布匹的货摊在街上排成一行,叫喊的男人们和穿着围裙的女人们推着堆着高高的货物的推车马上向我们喊道。“夫人(Madame)!小姐(Mademoiselle)!”

  我的眼球被拉到了街角的阴暗处,看见阴影底下苍白的面孔,我能脑补到当那些眼神非难而饥渴地看着我们时,我在那些眼睛里看见的是挨饿和绝望。

  “快跟上,爱丽丝,”母亲说,于是我像她那样提起我的裙子挑剔地踏过脚下的泥土和排泄物,随后我们便被店主引入了基督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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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Shy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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